的手伸得太长了。”白泽松开手,把那个死不瞑目的尸体丢在地上,这时张启山也发现了不对劲,问道
“老白,这是个什么玩意”
白泽厌恶地看了尸体一眼,回答道“一个不成气候的黄鼠狼。”
齐铁嘴一听,顿时急了,他狠狠跺了跺脚,说道“哎呀我的白爷,你可闯大祸了这黄大仙的族人死在你手里,不得被报复到死啊”
这时张启山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齐铁嘴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没事的,这家伙要是没点功夫,早就死得连渣都没有了,还轮不到这群黄鼠狼”
齐铁嘴还是不大相信,这时车厢的门也终于被锯开了,三个人齐齐朝车厢里看去。空气中弥漫着气割的烟雾,因为车厢所有的窗口和缝隙都被封住,车厢内一片漆黑。只能看到被割口处,外面光线照进去的一块。
张启山挥挥手,一溜冲锋qiang指向车厢内,齐铁嘴捂住嘴抵御气割的废气味,白泽靠在车厢边上,毫无打算进去的意思,而边上副官拿了三只风灯,递给他一只。然后自己先跳了上去,伸手要拉他上来。
齐铁嘴摇头,把风灯递给身边一个警卫,警卫没接,他就把风灯挂在了警卫的机关枪枪管上,然后转头对副官做了一个“我挺你。”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上去。心说我当军师就不错了,张启山你有这么大来路的朋友还想我当开路先锋,想的美你。
副官叹了口气,转身进了车厢,齐铁嘴刚松了口气,一边的张启山把风灯从警卫枪管上取了下来,和自己的那只一起单手拎着,另一只手抓住齐铁嘴的手。
“怕什么到了长沙的地界,没什么东西能比我凶。”
白泽没有理会满脸不情愿的齐铁嘴和决心拉上八爷的张启山,转身夺过一个工兵手里的切割器,走向了最后一节车厢。
被抢了东西的工兵也不敢说话,就这么看着那个白头发的举起切割器,也不戴防护就这么切向了最后那扇门。
白泽站在最后一节车厢前,幽黑的眼睛看着这节明显包裹更厚实的车厢,他感觉到,这里面有什么他很熟悉的东西。
这时张启山和八爷也检查完了前两节车厢,看见白泽在切割车厢门,不由得凑近了过来,这位可不会干无用的事情。
白泽瞥了他们一眼,接着切割,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节车厢格外厚实。
等到这边切完了,张启山两人也看完了其余车厢,八爷面如土色,张启山脸色也是铁青,他吩咐手下人把这里全部消毒,担心有点什么遗传病之类的。
“啧啧啧,这门板,真厚实”八爷感慨地看着脚下的门板,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