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查看了一番,向气窗走去,一边用手电去照,想看看那个挂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手电光刚一照上那东西,就听到“吱”的一声,一团黄色的影子,突然就窜了开去。
探出头一看,只见一只非常肥硕的金丝猴挂在离气窗不远的房檐上,正在呲牙,表情非常的凶狠。
这个时候,吴邪突然看到在森林里,有一点手电光,在一片黑暗里面若隐若现,是老痒的手电。
吴邪盯了好一会儿,心里觉得奇怪,就走下阁楼,披上外衣,向他所在的那个地方摸了过去。
在阁楼上看起来,那点手电光离这窝棚只有三十几米的距离,实际上却要远的多。吴邪走在下风口,足足走了十分钟,才听到上风口传来的声音,是一种有节奏的敲击声,似乎有一个人有缓慢的打鼓一样。
突然,吴邪的嘴被死死捂住拖到了一棵大树后面,老痒似乎听到了什么,环顾四周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敲击声又响起来了。
白泽捂着吴邪的嘴站在树后,松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是我,别说话。”
说完放开了吴邪,吴邪大口呼吸着,问道“你怎么在这老痒怎么了”
白泽压着他的脑袋蹲在地上,说道“自己看。”
吴邪朝光亮的方向看去,老痒光着膀子,正在地上挖着什么。那只手电被他架在树上,充当了路灯的作用。
老痒非常的警惕,他每挖三下,都要停下来听听周围的动静。他挖了足有半个小时,突然,他的铲子似乎插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他停止挖掘,俯下身去从坑里,拿出了一根棍状的物体。
白泽眯起眼睛看着他,那个棍子给他的感觉很诡异,和老痒给他的感觉很像,白泽看老痒把它收起来准备离开,也拉着吴邪抄小路回到了木屋。
等老痒回来的时候,吴邪躺在地上装睡,白泽坐在篝火面前,往里面加柴火。
白泽看了他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我来看着吧。”
老痒也没有想到白泽会回来,紧张地用手去摸包里的那根棍子,他的手拿出来时一不小心把棍子也带了出来,滚到了白泽的身边。
白泽看着他手上戴着的橡胶手套,好象对这根棍子非常的忌讳。为什么要带着手套,难道不能用手直接碰触吗
白泽伸手去拿那根棍子,老痒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大吼一声“不能碰”
白泽没有理会他,捡起了棍子,他疯了一样地扑过来,白泽微微侧身躲开了他的攻击,这时吴邪也爬起来,满脸严肃地问道“老痒,你老实说,这是怎么回事”
老痒没有理会他,还是想要夺回棍子,白泽干脆利落地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他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地说道“完了,碰到它的都完了。”
白泽用袖子擦去它上面的泥土,发现是一根铜棍,白泽在看见它的瞬间,脑海里出现了一段记忆。
那是一棵巨大的青铜树,通天彻地,带着面具的遗民虔诚地跪在它面前,以头触地,惶恐,虔诚,渴望。白泽低着头,轻声说出了一个不明意义的词「终极」。
“你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白泽严肃地看着失魂落魄的老痒,“你不说谁也救不了你。”
老痒神经兮兮地看着四周,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这根棍子,其实是我的江西老表,从那个清墓里倒出来的。其中的过程,我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只不过有一个细节,我没有告诉你。当时,我们试着移动那棵铜树没有成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