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伙计迟疑了一下,说“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过来看看”
白泽百无聊赖地喝着白开水,看来吴三省并没有把他的踪迹告诉他大侄子。
白泽坐在沙发上足足三个小时,吴邪终于打完了电话,他一把抽了白泽的杯子,笑呵呵地说道“走,小三爷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白泽黑着脸坐在酒店里,四周喧哗的食客的声音吵得人头疼。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你叫他老痒就好。”吴邪领着一个人对白泽介绍道。
白泽打量了他良久,他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感,让白泽非常非常不喜欢,所以瘫着脸说道“白泽。”
老痒想拍拍白泽的肩膀,却被阴瞳吓了回去,他坐在对面打着哈哈“这位看着是高手啊,吴邪你哪里找来的。”
吴邪摆了摆手,说道“这位是来找我三叔的。你别瞎说。”
白泽沉默地吃着菜,看着这两个人谈笑风生,想着也不知道他自己失忆前有没有朋友,现在还在不在。
这时不知道他们讲到什么,老痒神秘的一笑,说“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西”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环
白泽定睛一看,直接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声问道“你这个铃铛哪里来的”
老痒不知道这个白头发的死人脸在发什么疯,吴邪也凑了过来,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耳环四四方方,只有小拇指尖的大小。别人看了兴许还以为是路边摊上买的一块钱两对的便宜货,但是这其实是一只六角铃铛。
无论外形、颜se,除了小一点之外,和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一模一样。
白泽松开手,老痒不停地揉着手腕,骂道“你这玩意手劲怎么这么大,吃啥的呀”
吴邪忙叫他仔细说说,他故作神秘,说道“这玩意儿是我我从那棕子身上扒下来的。我那老表说那斗是满清初的时候一个总兵的,这东西就戴戴在他耳朵上,我看不错就顺下来了。怎么这东东西还有什么来历不”
吴邪也不隐瞒,就把鲁王宫和海底墓里的事和他讲了一遍。只见他听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感叹道“我的姥姥,本来我还以为我的三年牢也够我吹一辈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干的这事逮住就得枪毙啊,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你为什么没有疯”白泽问道。
老痒一听就不开心了,说道“咋地,你希望我疯是吧,你个白毛怎么这样啊我就给你看看,老子为什么没有疯”
吴邪拿着耳环对着灯一照,对闻了闻味道,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情,说道“难怪,里面灌了松香,这铃铛已经响不起来了。你小子命大,要是没有灌,你早疯了不过这东西既然是耳环,就应该是一对,还有一只呢”
“另一只在我老表那”他把耳环又戴了回去,说道“你要真喜欢,我那斗里还有四五只棺材没开,是一个家族墓葬,埋得很深,我们可以再去看看,说不准还有类似的东西。”
白泽疑惑地看着他,不可能啊,六角铜铃所在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