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那东西是傀,黑驴蹄子没用。”白泽按住大奎拿黑驴蹄子的手,看了女尸一眼。
接着,白泽向小哥比了个手势,你可以吗
小哥想了想从包里取出一把乌黑的古刀。他把古刀往自己手背上一划,手上不一会儿便滴满了血,他把血手往那白衣女子一指,两个女子嘶吼着被压得跪在地上,却又挣扎着想站起来。
倒是尸蟞什么的一下子跑了个无影无踪。
还是不够,“快走,不要回头”
白泽皱了皱眉,还是把两把剑一起掷出,钉在了两个女尸的眉心处,随着尖厉的叫声,两个女尸没了动静。
吴三省和潘子两个人拼了命的划,终于看到前面一个逐渐变小的洞口。
这时,白泽突然想起忘了让他们别看水面,吴邪就突然颤抖起来,小哥一手刀把他打晕,都说了别看了好奇心害死人不懂吗
终于,众人离开了那个洞穴,白泽召回两把剑,剑身上沾满乌黑的液体,白泽把剑洗干净,插回后腰后面。
吴邪一声大叫,终于醒了过来,惊恐地看着四周,“我们出来了是谁打得我”
潘子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把他拉到一边,“是那个小哥的砍晕的,你哼都没哼一声就晕过去了。话说回来,诶,那个白头发的啥来头”
吴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他来找的我,除了知道他叫白泽之外啥都不知道。那闷油瓶又是哪来的”
“不知道,或许三爷知道吧。”
吴三省听了,也摇摇头“这我真的不清楚,我让我在长沙的朋友介绍个有经验的帮手过来,他们就介绍了他,我只知道他姓张,一路上我也试探了不少次,这人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不过介绍他的那个人,在这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绍的人,应该可以放心。”
白泽则坐在行李堆上发呆,负责看着大奎和小哥这两个睡得人事不省的家伙。
这时,吴邪看到一个小孩子路过,正想问问距离村子还有多远,没想到那孩子一见到吴邪就大叫着“有鬼啊”跑走了。
潘子赶着牛,吴邪扶着小哥,三叔晃晃悠悠地走着,白泽看了看一直在戳小哥胳膊的吴邪,又看了看被他扛在肩上也没有醒的大奎,默默转过脸去。
三叔抓住个路人问哪里有宾馆,那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一行人“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村一共就30几户人,还宾馆,想找地方住,去村里的招待所吧。”
终于,大家找到了那个看上去破破烂烂的招待所,没想到里面还不错,至少通了电话和电,还是水泥的房子,最可贵的是,有热水,而且铺盖很干净。在这村里,应该是属于5星级标准了。
各自洗漱了一下,放好装备的众人来到大厅,小哥也醒了,蔫哒哒的,默不作声地吃着一盘猪肝。
吴邪憋了一肚子问题,但又不好意思问,只好黑着脸吃饭。
“大妹子,你们这里不错啊,你看都水泥地,外面也是水泥路,怎么你们这些水泥都是那些骡子一担子一担子从山头上背过来的”潘子喝着啤酒,拉着女服务员妹子调笑道。
妹子也不恼,摆摆手说道,“我们这里老早是通了公路的。汽车什么的都能过来,后来前年山体塌方,路给埋了,山里还塌出个大鼎,省里来了好多人,一看,说这是战国时候的东西,是国宝,就把那鼎给拉走了,也不管这路了,你说气人不后来村里说自己修,修什么啊修,没钱,修修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