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应该是躲到了头顶的洞里,这样一来,大伙儿退又退不出去,前进又没有船桨,只能被困在这里,怪不得老头说没有人能回来。
正在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头顶掉了下来,落进了河里,激起一片水花,血腥味弥漫开来,正是船夫的尸体。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奎面如土色,声音颤抖。
吴邪已经被吓傻了,什么话都说不出。
白泽抬头看着头顶,一个黑影向着吴邪扑了过来,眼神一利,抬腿一记鞭腿把吴邪踢进了水里。那鬼玩意看吴邪是逃掉了,还不死心,又向白泽扑了过来。
还来白泽反身又是一脚把那东西踢得撞在石壁上不动了。
“啊”潘子突然一声惨叫跌进了水里,然后像被什么拽着一样向水底沉去。
“潘子”吴邪泡在水里,伸手去够潘子,却没有够到,在三叔的命令下,大奎战战兢兢地跳进了水里。
这里的鬼物见了血,全部醒过来了。白泽悄悄给正在对付洞顶掉出来的鬼东西的小哥打了个手势,“我去救潘子,你先撑着。”
随后白泽摘下帽子,咬着罚剑就跳进了水里,向着水底游去,不多时,就看到潘子被密密麻麻的头发绑着拖向水底。潘子的手无力地撕扯着头发,眼看快坚持不住了。
潘子看到一个白色人影,睁大了眼睛挣扎着,白泽也加速向下游去,企图拦住道路的头发都被剑身上的电弧弹开,不死心地徘徊着。
白泽终于握住了潘子的手,头发好像也发现了什么,缠得更紧了,白泽没有吭声,把剑拿在手里,看准方向把它扎进了头发堆,瞬间,那头发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松开了潘子。
事不宜迟,白泽立刻拽着意识模糊的潘子向上游去,随着水声,钻出了水面。
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的众人立刻把潘子拉上船,很快,潘子吐了两口水醒了过来。
“他奶奶的,差点交代在那堆头发里了”
白泽则是一言不发地坐在船尾,拧着衣服里的水,湿哒哒的,熟悉而讨厌的感觉。
“白兄弟,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潘子凑过来感谢道,“只是可惜了你的那把剑。”
白泽疑惑地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用,剑没丢。”
潘子一脸不信,拉倒吧,我看着它掉水里了。
看着潘子的表情,白泽也懒得解释,只是一把把手伸进水里,潘子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家伙要干嘛。
很快他就知道了,随着水被破开的声音,一柄白色的短剑带着蓝色电弧被从水里拿了出来。
潘子不敢置信地张大了眼睛,什么情况剑还会自己回来的
吴邪也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你这两把短剑什么来头”
白泽有点不习惯地看了看两人好奇的眼神和尽管在撑船却把耳朵转过来的大奎。
“黑剑为罪,白剑为罚。”
白泽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吴邪还想再问,吴三省就走过来一巴掌拍在吴邪头上,解释说。
“罪和罚是两把剑,相传罪在铸造过程中铸造师把一座附有神识的神像融了进去,导致天地异象。为了平息神明的怒火,铸剑师铸造了罚,可就在剑成时,铸剑师一家三口都跳进了剑炉,以灵魂镇压剑魂。所以说,论杀伤力罚不如罪,但罪又会被罚克制,只要双剑认主,就永远不会丢失。”
正在讲话间,四周的尸臭味越来越重,众人也没了说话的兴致。
“好多尸体”吴邪突然喊道。
确实,在岩壁两侧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