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梧言颤抖的手指摸上自己带着婴儿肥的脸,这张脸这张脸赫然是自己十四岁的脸
他连忙拉下围巾露出白皙的脖子,脖子上一道蜿蜒的刀痕像是毛毛虫一样丑陋的横在中间,疤还在
看来只是身体缩水,并不是时间回溯到了小时候的那种情况。
这个发现让梧言心底一时间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难怪自己觉得眼镜会不合适,围巾会显得大。
新的疑问瞬间冒了出来,那么老板怎么会突然相信了自己的二十岁说辞呢
苦思无果,梧言决定把它归于老板觉得自己可怜。
“梧言君”
传来一阵阵的敲门声,梧言连忙遮好伤疤,打开了门。
衣服并不是很合适,梧言把袖子和裤腿都挽了几圈,这已经是最小号了勉强能穿。
“梧言君比想象中的瘦弱”老板若有所思,目光看向梧言脖子上半湿的围巾,“这围巾”
梧言提了提围巾,“算是我的怪癖。”
老板点点头,不再多问。
“平时酒吧里客人很少,我过些天要回老家一趟大概一个多月处理点私事,薪水到时会预支给你的。”
老板表现得很是放心,这一点却让梧言眉头微皱,这么放心他的吗不怕卷款跑路了毕竟他现在还是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黑户。
“对了,我有一个朋友,我不在时他会来看看的。”
老板这句话让梧言诡异的平静了,啊对,这才是正常开展。
“好的,请多多指教了。”
梧言礼貌的笑了笑,像是带了精致的面具。
老板点了点头,拿起扫帚扫地,梧言则去了吧台擦着老板没擦完的酒杯。
老板眼里露出一摸赞赏,心里对梧言的表现越发满意。
梧言看似在认真擦酒杯,实则在暗中划水。
他根据之前听见的“太宰大人”四个字,猜测现在的时间线大概是在森鸥外干掉前首领上任之后,具体就不知道了。
一丝痛楚从胃蔓延开来,自己从昨天那盒饭之后什么都没吃,即使胃里像火烧一般,梧言面上没有显露半分。
他依旧淡定的擦拭着酒杯,白日里客人确实是很少,梧言站的腿都有些酸了也没见有人进来。
“啊中午了,”老板从一边沙发上站了起来,把报纸随手放在了茶几上,看向梧言,邀请道“我带你去外面吃一顿顺便买套衣服吧当见面礼,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人会来。”
“十分感谢麻烦你了”
梧言一直在等这句话。
“唔,还得买些材料做新的价目表什么的”老板念念有词,回头看向梧言笑道“要麻烦梧言君写下你会调的酒了,如果能够估价就更好了。”
“没事,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梧言微微一笑。
老板一边走一边跟梧言闲聊了起来,“说起来梧言是第一次来横滨吧”
“是的。”
“难怪,不过梧这个姓也很少听到过。”
“梧言是名字,我没有姓。”
“诶”老板有些惊讶。
“一些家庭因素。”梧言笑了笑不再过多解释。
老板理解的没有多问,两人在便利店解决了午餐,梧言提着买的衣服跟老板走在回酒吧的路上。
“横滨最近乱吗”梧言像是不经意地问道。
“啊,这个毕竟这边黑手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