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哥掌跟发力,一把就把我按低了头,随后他温热又沉重的手掌在我的头顶揉了揉,带着温柔的关心和不容拒绝的意味。
“辛苦了,真纪,要想收集总结这么多的情报,一定花费了很多的经历和时间吧”
那可不,不过泉奈哥和扉间哥都有留档的好习惯,所以搜集还是很容易的,就是总结和录入麻烦了些。
我耷拉着脑袋“这不算什么的斑哥,我不要再看到爸爸那样的悲剧了,我只知道这样可以保护大家。”
斑哥又是一阵沉默。
斑哥的沉默持续了很久,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我却能猜到他此时的心情即便我不知道斑哥是否还怀抱着和平的景愿,在这一点上我姑且相信柱间哥的判断但就算斑哥也有这个念想,但由我率先提出也一定给他造成了冲击。
因为我的这种想法是基于“战争继续还有人会死,而且是至亲至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一种很悲观的态度,这是缺乏安全感的体现,甚至有不相信斑哥能保护好所有人的潜意识在当然我不知道斑哥会不会这么想,但是我宇智波这边的家人们都非常敏感。
斑哥的感情其实相当细腻,他对我和泉奈的保护欲可以类比我对哥哥们的在乎,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有弟弟妹妹表达出类似的想法的话,我也一定会感到沮丧。
“真纪,我明白了。”在长久的沉默后,斑哥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但是温柔地不可思议,“都交给我吧。”
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定。
在我十三岁冬日的某个晚上,我的真纪号痛苦地迎来了大姨妈。
这和杏号真是截然不同,杏号的大姨妈是量大但时间短,来了和没来一个样,心情舒畅活蹦乱跳,而真纪号则是完全相反,量小但时间长,而且伴随着身体冰冷和阵痛。
这真是
要是我的杏和真纪在一起,杏就可以给真纪暖一暖了。
我怀抱着对未来的美好期盼,从被窝里爬起来,悲伤地在大雪天处理血迹但真纪不会水遁也不会风遁
啊啊啊啊啊
我只好辛酸地一把火烧了棉被和寝衣,然后掏出一份新的来。
所幸之前的特殊封印符即便是在真纪这边也准备好了,可以直接用,这可真是太省事了。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不能让族人发现我在用这个封印符,这玩意儿就差明晃晃地写着“千手”和“漩涡”俩姓氏,不过这是尊卑分明的战争年代,家里没有女性,只要我谨慎小心一些,族里的女性绝对不可能会发现这种隐私问题。
唉要是两族联合就没有这种隐患了,杏可以连夜给真纪送外卖,从卫生巾到红糖茶到甜果子,定制口味,包暖到家,还能洗涤甩干一条龙服务,人体抱枕,香香软软可恶越想越不甘心
冬夜寒冷,我在处理了被褥后重新钻被窝试图入睡,然而小腹的抽痛却冷不丁来那么一下,和平时战场上受的伤相比这点痛当然不算什么,但人最怕的就是比较我抽了抽鼻子,让真纪号爬起来换衣服。
我怀着一颗不甘的心,大半夜去厨房烧红豆汤了。
火遁终于体现了它该有的优势,当香甜的气味和白雾一起弥漫在厨房里时,泉奈哥也在门口探头了“真纪,做宵夜吗你是不是又通晓看卷轴了,你”
泉奈哥皱了皱眉,他疑惑地看着我“怎么有血腥味你受伤了”
我“”
我捧着碗“并没有哥哥,红豆汤你要不要”
泉奈哥在短暂的疑惑后恍然大悟,谢天谢地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