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妙法没起作用,这一幕衬的她这几年、这些天的努力,忐忑,期待都宛如一出荒唐的独角戏。
路翘伤心到爆炸还有些难堪,金豆豆大颗大颗滚落眼眶,她不再看长椅那边,掉头离开,边走边小声低泣。
为什么总是轮不到她呢
那个狡猾的时机,为什么抓住的人总不是她呢
不知不觉,一厅酒竟见了底,迟到的困意泛滥,她抱着膝盖,把自己一点点团成团。
这些日子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似是一记迟来的警钟,敲在过去的路翘头上。
也敲在现在的路翘心上。
重逢后,每次遇见,她都在心里提醒自己,她已绝不是过去那个一腔孤勇的傻子,也告诫自己,绝不能掉入同一条河流,可他太轻易,太轻易就能牵动她的情绪。
想到这里,想到最近奇怪的自己,路翘脆弱的想哭 。
她真的太不幸了。
她抬起左臂,盖在眼睛上,很轻很轻笑了一声。
在这么久的时间里,只是学会了掩耳盗铃,一点都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