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心跳让呼吸都变得滚烫,这种来势汹汹的感觉像是人荡在空中一样,忽上忽下,找不到着力点,让人害怕,但也令人上瘾。
“呃”
脖子处忽而紧致的痛感让喻玛丽稍稍找回了点理智,下意识地抓住了正单手扯着她底裤的手,“黄月白”
“嗯”黄月白并没有停下。
喻玛丽推了推她,“够了。”
黄月白拉扯的手顿了顿,随即长长的中指指腹下滑,薄薄的浅蓝色的料子,遇水的地方早就变成了深蓝色。
稍稍用点力按下去,身下的人就是一副不甚娇羞的媚态,“嗯”
黄月白很满意她的反应,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喻医生,真的够了不要继续”
距离一拉开,喻玛丽赶紧整了整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我我还没带你买买买了”
黄月白神色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喻医生以为我是”
话说到一半,黄月白又低头笑了笑,很快神色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看似在笑,但又带着几分心不在焉的冷漠,“喻医生送的披肩看上去不便宜,继续下去,我也不算吃亏。”
喻玛丽心里酸酸涨涨的难受,她揉了揉心口处,“我刚刚不是这个意思,就就是”
黄月白看着她,眼里那骤然亮起的点点星光又在喻玛丽的沉默中湮掉了。
喻玛丽自知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当,有心想解释,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在心里措辞了半晌,也没想好怎么说。
“好像是我做的还不够好。”黄月白没了耐心,自嘲了一句,捋了把头发,就作势从喻玛丽身上下来。
刚一动,喻玛丽就伸手圈住了她的腰,“不是这样的,不是你做的不够好,只是只是我觉得亏待你。”
“亏待”
喻玛丽点点头,有点羞涩,“我还什么都没给到你,就让你带给我这么多唔,快乐。”
“那按照喻医生这意思”黄月白低头,挑起她的下巴,“我让你快乐了吗”
喻玛丽没好意思和她对视,轻轻点头。
“傻”黄月白低低地呢喃了一句。
“嗯你说什么”喻玛丽没听清。
黄月白摇摇头,又飞快地在她的唇上点了点,然后拉开喻玛丽的手。
喻玛丽以为她要走,“你别生气”
“紧张什么”黄月白心倏地就软了,“我去洗澡,一身的酒味,难闻。”
喻玛丽放心了,“不难闻。”
黄月白站起来,想了想,又朝她伸出手,“喻医生要来个鸳鸯浴么”
“不,不用,你先去吧,我给你去拿衣服。”喻玛丽像兔子一样跑了。
体内刚点的火还灭熄了,等会那刺激,她怕是觉得自己要烈火焚身了,还是不要自找罪受的好。
黄月白乐得自在,她本也就是嘴嗨她好像入戏太深,在一只小白兔身上体会到了肉啊欲之欢的美妙。
趁着黄月白去洗澡的空档,喻玛丽又赶紧把闲置的客房重新铺上床,将自己的书房也整了整,留了一半的空间出来。
从书房出来时,浴室的门正好打开,只穿了一条黑色蕾丝内内的黄月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喻玛丽傻眼了几秒,赶紧别过头,“我给你拿睡衣”
“不用,我喜欢裸睡。”
“对了,隔壁房间我收拾了一下,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