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时候,也会在床上缠着她好几个小时。
但是,沈栀期从来没有跟他在主卧以外的地方疯狂过。
此刻她在车里,全身的每个细胞都透着抗拒,却始终敌不过他的强势。
好在纪商鹤没有连最后一步都进行下去,他守住她的底线,长指慢条斯理地帮她将裙子重新抚平,嗓音不带半点感情的溢出薄唇“栀期,乖乖听我话。”
沈栀期微微弯曲着膝盖,上面已经有了一层细汗。
她被迫依偎在纪商鹤的胸膛前,卷翘的眼睫偶尔带着颤意,呼吸不是很平稳,特别是听见他说的这句话后。
而纪商鹤过于理所应当,抱着她,没让她下车。
外面的人不知道这对夫妻是怎么调整矛盾,等过了许久,保镖听见纪商鹤的吩咐。
等商务车缓缓开走后,其中一个保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诸恺“算你走运。”
很少人能跟踪纪总被发现,还能躺在地上喘气的。
诸恺身上有两处地方骨折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缩着许久才能爬起来。最后还是保安大爷好心帮他叫了救护车。
这件事,明面上在纪商鹤这边是翻篇了。
起码没有再提,到了下午,沈栀期与他去学校接儿子放学。
在孩子面前,夫妻俩人有矛盾也不会表现出来。
纪开霁将书包一放,爬到沈栀期软柔的怀里,仰着脑袋说“妈妈,我把草莓蛋糕给小胖墩了,他都感动得哭了呢。”
沈栀期拿纸巾将小家伙额头的汗水擦拭去,唇角的温柔一如既往“那你以后,不许在欺负他了呀。”
“好吧,我才不会欺负爸爸妈妈要离婚的可怜虫。”
纪开霁轻哼一声,傲娇得不行,过了会,他自以为很小声的凑到沈栀期耳边问“妈妈,你什么时候跟爸爸离婚啊,我好期待哦。”
其实,车里的人都听见了,一清二楚。
包括面无表情的纪商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