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薄唇抿紧,没有说话,却将她拽到了胸膛前,长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裙子内的衣物,直直扯了下来。
倘若要说她是无性婚姻,也不算。
一年里,纪商鹤躺在她身边十回,总能跟她做几次。
每次她都是脸蛋贴着枕头,看不见身后男人,而他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白细的后脖处,就像是野兽捕猎锁定上了猎物一般,会接近失控,带着恨不得将她心脏顶穿的可怕趋势。
一场磨人的亲密,四十五分钟后才会结束。
纪商鹤是不会恋战的,完事就起身,也不会来第二次,披着睡袍便大步走到浴室去洗澡,要不是沈栀期知道他有洁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嫌她脏了。
身子无力地在床上趴了一会,她浓翘的眼睫轻抖,等纪商鹤重新折回来,她才抬头,视线落在男人冷漠孤寡的脸庞上。
“你有看见我给你发的短信吗”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憋了一晚上了。
纪商鹤将床尾的纸巾团,面无表情地扔在了垃圾桶里,灯光照得他每个动作都很清晰,未了,眼神淡淡的扫过来,薄唇扯动出没什么特别的语调“嗯,你想调任去美国的总部公司。”
沈栀期半年前就申请了总部,也得到明确回复,是同意了。
她像是夫妻夜间闲聊般,慢慢用被子捂着胸口起身,依赖般靠在纪商鹤宽厚结实的后背上,他刚洗过澡,皮肤还透着一股寒凉的冷气,而她像是万分眷恋般,将额头贴在上面,轻声说“我想带霁霁去国外读书,他太顽皮了,北城有名的学校几乎已经被他折腾完,这样下去迟早会管不住孩子的。”
纪商鹤低眸,看着圈住他腹肌处的柔软白皙小手,慢慢地,隐隐约约有往下移的意思。
“老公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