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黑的秀发散在了枕头上,脸蛋肌肤白净,透着微微的淡红,闭上眼睛了会,似乎是感受到了男人的视线,又睁开。
善歌阑看到纪度舟掀开被子坐起,不知是拉开抽屉拿什么。
待她好奇地看个不停时,才反应纪度舟修长的手指在拆她买的小方盒包装袋。
“可以么”
纪度舟此刻的神情比往日还要正经,身后的台灯照映着他的侧脸,无论是容貌还是声音,在这刻,仿佛都变得模糊不轻了,使得她脑海中只有那一句话可以么
善歌阑抱着被子,胸口的情绪有点紧张,许久都没有说话。
纪度舟等了片刻,便关了灯,缓缓地靠近过来。
黑暗中,先是传来被子垂落在地板的动静,紧接着就是衣服一件件地被扔了下来。
善歌阑仰着头,尽可能地控制自己微急呼吸,将雪白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小声问他“你之前,有没有那个过”
“没有。”纪度舟在安抚她,薄唇温柔落了下来。
过了会。
善歌阑细碎的声音又响起“度舟”
“我在。”
“你没经验,会不会”
“莺莺,我准备工作做了很久了。”
“哦。”
由于纪度舟是有提前做准备的,这场无声地亲密,让善歌阑少受很多罪,结束的时候,她抱着枕头,缩卷起了身子,纯黑的秀发紧贴着雪白背部,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纪度舟将纸巾团都收拾好,扔到了卫生间里。
他冲完澡才折回卧室,手上还拿着温热的毛巾,迈步停在了床边,俯身说“我帮你擦擦。”
善歌阑身上沾了不少他的汗,很黏不好受。
所以也没拒绝,乖巧地缩在了纪度舟的怀里,偶尔眼睫会颤几下。
“下次就不会这么疼了。”
纪度舟看到她有气无力的模样,心疼又想继续疼爱她,最终没忍住,将她的唇吻了好几遍。
善歌阑眼睛睁开一条缝,视线朦胧地看着他赏心悦目的脸,半响后,说“以后一周只能三次,不许天天都这样。”
纪度舟落在她柔软的脸蛋上,闻言慢慢的笑了。
没打破这层关系的时候,他可以做正人君子,规规矩矩抱着善歌阑睡觉。
一旦发生了,就不受控制般了。
纪度舟每晚最期待的事,就是看着善歌阑下班回来吃饭,然后洗澡去书房看书,到了十点整的时候,他会亲自泡杯牛奶给她喝。
喝完,就轮到他做一些亲密到善歌阑脸红耳赤的事情了。
有一次,善歌阑忍不住抱怨般地说了句“婚前总是做这个,不太好。”
纪度舟当时是在给她切水果,听到后没什么反应,却放在心上了。
之前早就把纪家的人都见过,除了纪度舟的亲生父亲。
过来见到这位长辈时,是善歌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她和纪度舟的事情一直得不到善家认可,所以蔡雨莲隔三差五,就故意安排她相亲,十次推托里,偶尔也有一两次被忽悠骗过去。
周三的时候。
这时正值秋季,善歌阑穿着温柔的针织衫裙出门,到了下午茶会所,才发现蔡雨莲叫她过来,是给豪门另一个贵妇相看的。
别的不说,蔡雨莲很是自信,善歌阑天生长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换谁来相看,都是没得挑的。
善歌阑先是不冷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