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墨将她手指握紧在掌心里,总感觉柔的跟没有骨头一样,每次轻轻滑过他的胸膛时,能轻而易举地就把他给弄出反应了,所以握紧了下又松开,又握紧她的指尖。
这样反复,最后忍不住去亲她,薄唇烫着那娇弱的肌肤一般,嗓音沉哑道“你。”
他的日常需求,是她。
纪棠脸红着,就在宋屿墨单膝跪在床沿,抬手将西装外套脱去时,紧闭的房门被一阵敲响,外面传来了保姆的声音“大小姐,大小姐你睡了吗”
两人皆是动作一顿,纪棠眼里带着茫然,毕竟深夜被敲门,总没什么好事的。
她清了下嗓子,尽量让自己声音正常些“什么事”
保姆在门外着急的说“太太好像要生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连忙披上一件外套出去时,纪棠还困惑着沈栀期要生就生好了,敲她房门做什么,直到保姆说“先生半夜出门去了,电话也没接”
整栋纪家别墅里,只有纪棠和宋屿墨在场,自然就成了保姆的主心骨。
把沈栀期送到医院去后,纪棠第一时间先给纪商鹤打电话,可是三次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她不免感到心烦意乱,皱着漂亮的脸蛋“纪商鹤半夜三更去见情人么,这时候玩失踪,我看他到时候怎么跟沈家交代”
一般像沈栀期这种离预产期没差几天的,身边是离不了人。
偏偏纪商鹤今晚就不在,在沈家父母没有赶过来之前,医院里的手续都是宋屿墨去办,而纪棠扶着腰,安静地坐在长椅上,看着白墙的灯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沈家的长辈和纪度舟都赶来了。
走廊上围着一群人,纪度舟走过去,先看了眼纪棠,在私下问她“大哥电话打通了吗”
纪棠声音很轻,看向距离五六步远的沈家人,摇摇头。
“打不通,他的行踪一向搞得很神秘,我打电话问他秘书了,秘书不肯说。”
纪商鹤身边的人很懂规矩,只听从老板的吩咐。
秘书死活不透露行踪,肯定是有原因的。
纪棠将纪度舟扯到墙角落里,又说“宋屿墨先前已经找了个借口应付沈家了,如果大哥还不出现的话,那就没借口可用了。”
纪度舟就没这么好心,他语气极淡到没兄弟情般说“老婆生孩子他玩失踪,事后被岳父岳母教训也是应该的。”
纪棠手指慢慢松开纪度舟的一片衣角,与他对视后,唇角微笑“也是。”
放眼望去整个纪家,之前还真没有人能骂的了纪商鹤一句半句的。
连身为亲生父亲的纪承嗣,都是要看这个大儿子的脸色行事。
纪棠很心安理得的不再管那么多事,她是孕妇,半宿的不睡觉就已经透支了体力,在沈家人接手沈栀期后。
纪棠便被宋屿墨带出医院,先提前离开。
――
回到别墅,已经是后半夜四点多。
纪棠困倦得连眼睫毛都睁不开,黏在宋屿墨的身上熟睡,连什么时候换了干净的睡衣,被抱上车的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纪棠先在被窝里赖床了几分钟,才懒绵绵地爬起来,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宋屿墨告诉她“沈栀期凌晨五点生了一子,婴儿很瘦弱,要住医院观察半个月,你大哥赶出去了。”
纪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