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报纸,都能从头条版面上看到江宿的绯闻,女主角每次是同一个人,名不经传的跑龙套女演员焉浓。
两人在各种公开场合都大方的秀恩爱,被媒体问起时,江宿还亲口声称好事接近。
这个狗皮药膏似的情敌突然移情别恋,让宋屿墨本能的觉得有诈。
他不动声色地压下报纸,抬头问坐在对面,一边吃东西,一边刷微博的纪棠“江宿最近谈恋爱了”
纪棠纤长的眼睫毛都没抬起,淡淡的说“嗯,可能是你前段时间用心良苦劝他要找个女人结婚,他就想通了吧。”
宋屿墨觉得不可能,哪有这么容易想通的事情。
他商人本质,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对劲,想继续问什么,纪棠却说“江宿跟焉浓已经领证了。”
“你怎么知道”宋屿墨眉头没皱,语调也保持着冷静理智。
纪棠“上周啊,江宿请我见证了他跟焉浓求婚哦,你好像那时候出差了两天,我忘记跟你说了。”
“”
宋屿墨的关注点明显偏移了,所以江宿是找了这个借口,成功的约了他老婆出去见面
而纪棠对江宿的戒备之心没以前严重,言语间有着当朋友相处的打算“你今晚下班就别来接我了,我答应陪焉浓去买点置办婚房的东西。”
宋屿墨依旧不说话,他内心已经笃定了江宿的狼子野心。
很明显,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女人来演戏,完美的找借口跟纪棠相处。
他敢打赌,倘若不跟去的话。
江宿一定会去,到时候肯定会找借口送纪棠回家。
“对了,下周末我二哥要举办家庭聚餐,记得空出时间。”
纪棠吃了五分饱,拿起包准备去上班,不忘记走到宋屿墨的面前,弯腰给了他一个离别吻“知道你忙就不用送我啦,老公拜拜。”
宋屿墨没有被她吻得不知方向,而是神色清明的看着她说“晚上我来接你,不许拒绝,否则家法伺候。”
他的家法伺候,往往都是另一层意思。
纪棠的脸红了下,唇角翘起笑“听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