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这次意识到自己怕是这一躲,要躲出事来。
宋屿墨没等她接过水润喉,不打招呼便伸出有力白皙的手指,扣住她纤细的后脖,霸道得不允许有半分躲避挣扎的余地,直接用嘴唇压了过来。
如此近的距离,纪棠感觉被他咬了口,发疼间,浓翘的眼睫轻抬,看到宋屿墨棱角分明的五官脸庞没了平日里的温和,连亲她都带着压抑的情绪。
就躲了一下,又不是故意的。
纪棠唇间带着口红的玫瑰香,现在也有他喝过茶后的清香味道。
以这样绝对压制的姿势,被迫着接吻了快十来分钟,她终于皱起漂亮的眉尖,感觉舌头都麻了,不得不选择挣扎的想推开他“我觉得自己不好闻,没有要躲你的意思。”
宋屿墨有力的手指还留在她后颈处,只要用力,就能轻而易举折断一般。
他缓缓地下移,将她的领口扯开些,低头,高挺的鼻梁轻碰到她锁骨的位置,半响后,嗓音已经恢复如常说“是香的。”
纪棠心里想翻白眼,那可不,在这个位置上她喷了香水的。
宋屿墨没有觉得她身上的味道不好闻,手臂抱着,另一只手十分熟练的解开她胸前的裙子纽扣,探进去两秒,不带任何清欲般,做出了与他绅士行为截然相反的事。
纪棠有一瞬间是怔住的,脸颊发烫的吓人,又怕躲了会被抓起来继续亲。
只能任由男人五指缓慢地收紧,是用力了的片刻后,才从容冷静地帮她整理好裙子,不过仔细看的话,那骨节略微泛白,像是在克制着自身。
纪棠好半天都没说话,脸蛋面朝着车窗的方向,直到听见他问“江宿的母亲怎么样了”
宋屿墨昨晚只字未提是哪位朋友,却什么都知道。
纪棠会回头看了他两秒,迟钝地回答“已经走了,手术失败了。”
宋屿墨没再问下去,穿着正装的他,形象会比私下看起来严谨内敛,手掌握起她微凉的指尖,将这个沉重的话题转移,语调平静得像是在聊午餐准备吃什么一样“母亲觉得宋家是时候添个小家伙了,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