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沈栀期啊,笨蛋。”
纪棠这会儿又开始非常讲究起逻辑,盯着他这张俊脸,瞳孔是没有聚焦的“沈栀期如果没有心脏病,她才是宋家最满意的儿媳妇人选,你说我要是有神经病,是不是”
“他没有喜欢别人。”宋屿墨打断她猜测的可能性,深暗的眸子只倒映过她的身影。
纪棠没说信不信,轻轻的笑,像是又认出他是那位了。
她把怀里的西装扔掉,抬起手,去圈住宋屿墨的脖子,小小声的说“你说的话我都不爱听,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哄我,晚安老婆都不会说,宝贝也不会喊难道都要我教吗”
宋屿墨正要低头,下一秒就被她红唇给封住了嘴唇。
纪棠突然变得温柔似水,很是主动地吻他,细长的指尖沿着男人的衬衣纽扣缝隙,想要钻进去,似有似无地勾着他胸膛内那颗跳动的心脏,呢喃软语“宋屿墨宋屿墨,我们不要回家,就在车里好不好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她是精致美丽的,毫无疑问用上美人计的时候是百分之百成功的。
纪棠很霸道的不让他抱自己回别墅,就要在车里,一件件地,将男人身上衬衣腕表,所有东西都扔出去,自己却不肯脱掉古典的长裙,脑袋眩晕,不安地折腾着男人。
只是一整晚都在要求他换姿势,这个还没十分钟,就要他尝试别的。
酒醒时分,是凌晨五点左右。
纪棠猛地坐起身,还在封闭空间的车内,一条刺绣的纯白色裙松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肩膀,她侧头,有点茫然的眼神看到车玻璃倒映中的自己。
模样是挺狼狈的,长发散乱挡住了脸蛋,几缕发丝贴着精致的下巴,双唇也没了口红,微微透露出一丝柔弱。
没恍神两秒钟,纪棠意识到车里除了自己外,还有一个会呼吸喘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