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合法丈夫的身份,想上楼跟着就是了。
还要这样多此一举的问。
纪棠故作镇定地抬起头,黑色的长发被夜风吹得散乱,露出精致白皙的脸蛋,表情也平静“哦,你要上去坐坐吗”
宋屿墨当晚就跟她上楼了,将司机和宋途等人都抛下。
他上去,自然不止是字面上那种单纯的意思。
西装衬衣都被扔在白色的浴缸里,皱巴巴泡着水,不复之前整洁。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宋屿墨扣住纪棠的下巴,让她在仔细地,一寸寸检查着他身体有没有女人抓痕。
这回是有了,纪棠亲手抓上去的。
期间,指甲还因为过于用力,折断了两个。
因为太疼,纪棠浓翘的眼睫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口中不停的喊着头,待深夜已经浓到深处,从浴室里折腾出来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纪棠睡着了,干干净净的脸蛋没有泪痕,贴在枕头上呼吸均匀。
宋屿墨随便披着浴袍,去拿指甲剪和医药箱,动作极为温柔的给她检查一下手指的伤口,等要关灯时,原本熟睡的纪棠突然挨了过来,抱住他的腰,轻声嘟囔着什么。
主卧安静到无声,宋屿墨正要伸出手掌去揉她的脑袋,却听见纪棠紧闭着眼睫,又叫了声名字。
清清楚楚,是两个字――江宿。
落地窗外的夜景繁华,一盏盏万灯点亮着深夜,也倒映在玻璃镜面上。
宋屿墨修长的身影坐在床边,昏暗的光晕笼罩着他的脸廓,神情看不真切,而微微敞开缝隙的窗户飘进来一丝冷风,使得他的手指温度比女人的体温还冰凉。
纪棠累倦到极致,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场梦。
起先在梦里,她回到了校园时期。
那时候每天都忙于学习,上下课都有纪家的司机接送,极少数是能单独出去玩的。
不过纪棠很会找借口,多半都是以沈栀期心脏不舒服为理由,陪她去医院等。
周末下午,她不愿意去上舞蹈课,又用了同样的借口。
她在一间病房里换下了学生的百褶裙校服,穿上喜欢的漂亮红色裙子,提着书包就跑出去了,没坐电梯,而是往楼梯间跑。
一个楼梯一个楼梯地走下来,直到快到二楼时
纪棠在拐弯处,看见了一个冷白清隽的男孩,坐在楼梯间,身材偏瘦却见背绷得直直的。
他旁边也放着书包,手指露骨带血,已经流淌到了脚边一地。
如果纪棠没有突然出现,他也不会被惊动。
露出脸时,五官是精致好看的,也看起来不是很容易相处的样子,却有着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眼珠子漆黑的像是滴了墨,却是干净得没有被污染过般。
纪棠跟他对视了整整两分钟,手上刚好有张纸巾,于是递了过去。
后来,她不知道怎么就跟这个叫江宿的男孩认识上了,渐渐地成为了朋友。
她每次找借口逃课逃学时,江宿都会在老地方等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只要她想去哪里玩,都不用害怕被男生骚扰或者是太晚了不安全,因为江宿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不远处,永远保持着安全距离。
鹿宁有一次偷偷的在私下问她,那个叫江宿的男生是不是在追求你
纪棠忘了当时在干嘛了,可能是在图书馆看书,也可是坐在篮球场看风景,听到这话,眉眼弯弯地笑了,摇着头说“没有啊,因为我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