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包住那只手,衔着那唇吻的越发深,“再吵,你只能见到丫鬟的尸体。”
沈初婳身体一凛,不过一瞬就僵成木头,她看明白了,裴焕要将她压死,他把所有的把柄都捏在手里,为的就是要把她囚在手中任意亵玩,如果她服软了,那就真的只能是他的外室,她父亲的那些妾室个个都温柔小意,每日守在自己的院子里,唯一的盼头就是希望她父亲能路过院子进来坐一坐。
一个女人的可悲之处就是成了男人的附庸,所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取悦男人,从没想过自己的喜好,这就不算是个人。
她当下为裴焕桎梏,倒不会自恋的认为裴焕爱着她,裴焕少年受辱,一朝发达自然会想着报复,再加上男人的那点乐子,她实在是个极好的宣泄物,只要她乖顺了,依恋他了,主动权才真的被他掌控,她就等着被抛弃吧。
裴焕托起她的后颈,亲吻又变了花样,他勾出她的舌缠弄,在它想躲回去时,一口吃进了嘴里,他会的下流招数全使了出来,挤着那小舌在齿间滑动,连听见她呜出声都不放。
沈初婳喘不出气,眸子里的水漾成了波,她的眉头簇出难受,含糊着话骂他,“肮脏物儿。”
她声又小又细,旁人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倒见着那纤巧的下巴被一只粗手钳在手里,嘴唇也受不住生红,因着面纱遮挡脸瞧不清,竟平添了几分朦胧艳欲。
看的人口干舌燥。
汪泽咽了咽口水,待要说话,房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他着一身绛紫襕衫,外罩狐裘,称的眉目俊挺,那嘴边还带着笑,直瞥见东边案座上纠缠的两人,瞬时怔住。
汪泽啧声,“这不是徐公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沈初婳乍听这一声还微懵,等反应过来她就开始挣扎起来,她不能在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跟前丢失颜面。
可惜裴焕回错了意,他猛一口啃在她嘴角,恶狠狠道,“再动,别指望你父亲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诏狱。”
沈初婳立刻安静下来,她细细嗯出声,手攀到他的肩侧,悄声道,“我不要被人看着。”
裴焕审视着她,少顷还是放过了人。
沈初婳嘴唇又麻又疼,她将自己蜷成团,畏畏缩缩的藏进大氅里,只空了一双秋水眸低低看,像是老僧入定。
裴焕抿了口酒,朝徐琰昌抬首淡笑,“徐公子也是过来参宴”
徐琰昌朝他微微拱手,“下官有件事想找裴大人。”
裴焕夹了口菜,“只要是本官能帮的上忙的,一定为公子尽力。”
徐琰昌微侧身,朝门外伸手道,“裴大人还请借一步说话。”
裴焕点头,抱着沈初婳起身要走。
徐琰昌眼中划过一丝戾气,面上还伴着笑。
沈初婳太过难堪,她扯裴焕腰带道,“你放我下来。”
裴焕冷冷看她一眼,倒真把人放了。
她一落地,当即往旁边站,生怕和他沾上什么。
裴焕脸黑下来,抬步往外走,眼尾扫到她亦步亦趋跟着才没回头叫人。
汪泽眼看着他们要出门,急着在后面道,“裴大人,这,这姑娘可还等着您呢”
裴焕头都没转,将手指向楼骁道,“本官是泥腿子出身,万不能埋待了姑娘,我这兄弟也算读过两本书,家中妻妾也和睦,不若让姑娘跟他的好。”
他说完张手拉着沈初婳快速出了门,连给汪泽答话的时间都没留。
汪泽哎呦一声,真真是又气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