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将那缕毛发扔在风灯里面后并没有停止,而是闭着眼睛手指在张启山的脖颈后面一点一点的移动,一点一点的向下。
张副官和齐铁嘴两人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唯恐会打扰到二月红。
很快,在二月红的手指已经移动到之前那个刀口下两寸左右的时候,指尖一顿,手腕上的匕首再次划了一个小口,这次拽出来的毛发比之前那缕少了很多,仅仅只有几根的样子。
将这一小缕毛发也扔进风灯烧掉后,二月红这才松了一口气,“老八,之前的雄黄酒呢”
“在这”齐铁嘴连忙将怀里的雄黄酒递给二月红,也幸好二月红这才带来的雄黄酒尤为的烈,齐铁嘴不是很喜欢,所以并没有多喝,不然佛爷可就没有了。
接过雄黄酒,二月红并没有直接让张启山喝下去,而是倒在手里一些后,掌心从风灯上面快速略过,于是,二月红的掌心瞬间燃起了一股蓝色的火苗。
“呀着火了”齐铁嘴一惊,连忙想要找东西帮忙灭火。
二月红来不及解释,直接将手按在了张启山脖颈后面那两个刀口处。
“嗯、哼”就算是以张启山的定力,就算是已经有所准备,张启山也没忍住,从鼻尖溢出一声闷哼。
“佛爷,张嘴”二月红突然喊道。
正紧咬牙关抵御那种疼痛的张启山想也没想的就张开嘴,二月红直接将剩下的雄黄酒倒了进去。
咕嘟一声,张启山一下子就将嘴里的雄黄酒全部咽了下去,几乎在瞬间,张启山就觉得胸口好像就是像燃起一股火一样,烧的不行,不过却也让他暂时忽略了脖颈后面的疼痛。
看到二月红突然从身上掏出纱布并未张启山包扎的动作后,齐铁嘴就好像忘记之前他搞出来的乌龙一样,好奇的问道,“二爷,你这次下墓好像准备的东西特别的多,而且似乎都很有作用,之前的盐、雄黄酒,现在还有纱布,对了,你那个手镯好像挺有意思的,竟然还有机关。”
此时的二月红并不如表现的那么镇定,他现在还有些后怕,如果不是他一直注意着张启山,是不是这些毛发病毒就会这样不知不觉的一直潜伏在他的身上了
越想越后怕的二月红心里十分的烦躁,偏偏这个时候齐铁嘴还说个不停,为了堵住齐铁嘴的嘴,二月红干脆将手腕上的手镯褪了下来扔给了齐铁嘴,“拿去玩吧”
“真的那感情好”齐铁嘴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美滋滋的将这个有着机关暗器的手镯拿到一旁研究去了。
正在低头研究机关的齐铁嘴没有注意到,正咬牙强忍着疼痛的张启山瞥过去的凉凉的眼神。
“好了,可以了”将拽下去的衣服重新为张启山穿好,二月红开口说道。
“二爷,不用再仔细检查一下了么”张副官连忙问道。
“可以了。”二月红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佛爷,下一次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一定不能像这次这样不当回事了。”
正在费力的单手系扣子的张启山点头,“我会的”
“可是二爷,刚才佛爷应该没有被这种毛发病毒碰到啊,怎么会”张副官还是有些担心,继续追问道。
“我猜测应该是上一次的头发病毒没有彻底清理干净,这一次再次遇到这种毛发病毒后,将潜伏在佛爷身体内部的毛发病毒给激活了,所以佛爷才没有像八爷那样感受明显。”二月红分析的说道,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之前在通过那些毛发病毒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