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微微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张启山的问题,能主动将衣服再次脱下去,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本就没想到可以从二月红这里得到什么答案,对于二月红在某方面的倔强,张启山早已经领教过了。
深吸一口气,张启山这才抬起手将绷带的节解开,一圈一圈的将绷带绕开,每当绕到伤口处的时候,绷带都会紧紧的和结了痂的血迹粘在一起,想要将其打开就必须用力,每用一次力,伤口就会重新拉出一丝鲜红色的血迹。
每当看到那刺眼的血迹时,张启山都会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揪一下,偏偏身为当事人的二月红竟是连一声闷哼也无。
如果不是每次二月红背部的肌肉都会狠狠缩紧的话,张启山怕是也要以为那道鞭伤已经不会对二月红造成疼痛了吧。
当将所有的绷带都解开后,张启山却再也压不住自己心底的火气了,猛地掰过二月红的双肩,双眼冒火的盯着二月红,“你难道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么”
“来不及了”闭着眼睛的二月红呢喃了一句,时间太少了,虽然他也不想太贪心,可是如果能够早点归来他也无需这么急切,奈何已经没有留给他太多的时间了,他怎能放松。
只是二月红的声音太小,就算是两人相距如此之近,张启山竟也没有听清。
等到张启山想要再追问一句的时候,二月红已经再次转过身了。
张启山叹了一口气,却也只能认命的拿起毛巾一点一点的重新将伤口附近再次清理干净
有道是一回生两回熟,这一次张启山很快就将二月红的伤口再次包扎好了,甚至最后,张启山还偷偷将绷带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一直没有开口的二月红突然开口问道。
本就有些心虚的张启山猛地一个激灵,好再他的心理素质还是很高的,所以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道,“可以了。”
“多谢佛爷”二月红侧头说道,然后左手一伸,就将搭在那里的里衣拿了过来。
只是没等二月红将里衣穿上,张启山就已经不由分说的将里衣接了过来,亲手张开方便让二月红直接穿上。
注意到张启山的动作,二月红一怔,但还是张开手臂将里衣穿上。
等到二月红将衣服全部穿上后,又恢复了之前那个清新俊逸的、长沙鼎鼎有名的美男子红爷了。
“佛爷,这伤也已经包扎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出你要做什么”二月红惊愕的看着突然开始解衣服扣子的张启山,一直淡定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了。
表情完全可以和之前二月红脸上的淡定一比的张启山挑眉,手上解扣子的动作又没有停,“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已经将二爷的伤口包扎上了,那二爷是否能屈尊帮我也处理下伤口”
话刚说完,张启山的军装上衣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并脱了下来,随后就是衬衫的扣子。
“什么你受伤了是那天在火车上么怎么当时不说伤到哪里了重不重”二月红将手搭在张启山的肩膀上,语速极快的问道。
听着二月红一丝停顿也无的问题,张启山挑眉,“所以二爷是在关心我”
二月红的表情一滞,随后就将搭在张启山肩膀上的手移了开来。
张启山顿时有些后悔,只是下一秒,却又是一怔。
原来二月红虽然将手从张启山的肩膀移开,之后却是没有离开,而是转而挪到了张启山衬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