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说这些日子宫蔷与季瀚池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大家明面上给宫相面子闭口不言,可等回了家谁不把此事当个笑话的说给家里人听,另外家中还有适龄女儿的人家,已经开始跃跃欲试的和陆云灏凑近乎。
姬桁若是当初没有废了腿,也没有因此性格大变,指不定还能压陆云灏一头。
但谁让姬桁断了腿,如今看来,这京城的权贵子弟,还真没有哪个能比得过陆云灏的。
无论是家世,相貌,还是以后的前程,陆云灏都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婿。
姬府东院的丫头们都胆子小,只有脆桃是跟着灵鹫过来的,话多又胆大,她没见过宫蔷,但见过陆云灏,也见过季瀚池。
陆云灏来过姬府几次,每次都笑盈盈的一副公子哥模样,一看就是个好相处的;
而季瀚池,脆桃登时想起自己唯一见到季瀚池的那次,也就是季瀚池歇斯底里的怒骂姬桁说自命运不公的那次,脆桃顿时一脸的嫌弃,甚至不解的摇头,
“宫家小姐不是宰相家的女儿吗宰相家的女儿为什么眼光能差到这种地步”
“也不能这么说”,灵鹫无奈道。
因为她和脆桃正好看见过季瀚池最不堪的模样,所以从一开始就觉得季瀚池此人有问题。
可宫蔷又哪里知道,季瀚池好巧不巧的,以宫蔷最喜欢的模样最欣赏的姿态出现在了宫蔷的面前,宫蔷只看到了他最好的一面。
但她也不了解宫蔷,指不定宫蔷就正好喜欢这种的也说不准。
她现在有点烦的是,不知怎么回事,这两天内院那边总是过来人,说姬静慈要请她去内院坐一坐。
想起上次姬n看她的眼神,灵鹫心里一阵恶寒,心道就算是叶岚请她她也指不定不会过去,更不说是姬静慈了。
灵鹫懒得搭理,直到晚上姬桁回来的时候,伺候姬桁换了衣裳后,灵鹫随口说起此事。
姬桁倒是笑了。
灵鹫如今在姬桁面前胆子大,她也不觉得自己总是在姬桁面前问东问西会丢脸,姬桁没说,于是便凑在姬桁跟前声音软软的问了一遍,
“为什么呀。”
姬桁觉得这小东西近来撒娇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伸手在灵鹫滑嫩的脸蛋的刮了一下,这才慢悠悠道,
“你知道姬静慈这些年最热衷做什么。”
灵鹫摇头,她又不了解姬静慈。
“和宫蔷较劲”,姬桁接过灵鹫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想明白没”
喜欢和宫蔷较劲
然后这几日又反常的一直请她去内院说话
灵鹫蓦然明白了过来,惊讶道,“因为陆大人”
“嗯”,姬桁淡淡嗯了一声,突然皱起了眉头,转头与灵鹫道,“你再叫一声陆大人。”
灵鹫不明所以,乖乖的又说了一遍。
姬桁皱了皱眉头。
他可能是有病。
“他是哪门子的大人”,灵鹫只听姬桁莫名其妙道,“直接叫他名字。”
灵鹫“”
她只是个侍妾,哪能和姬桁一样直呼陆云灏的名字
但
算了,叫名字就叫名字吧,反正私底下叫陆云灏也不知道,比起姬桁的意愿,这点不敬可以忽略不计。
但姬静慈居然喜欢陆云灏
不过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