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着头发睡觉会得风寒。”
湿着头发会得风寒,灵鹫说的好听,可她的头发却从没干透过。
怎么就不担心自己会不会风寒
等灵鹫终于满意的放下了布巾,姬桁也放下手中的书,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
灵鹫没明白姬桁的意思,但下意识还是听话的坐了过去,姬桁从她手中抽出布巾。
灵鹫明白过来了,顿时吓得快要蹦起来,结果被姬桁给按了回去,小声央求道,“我不用”
说完好像又才想起自己刚刚的话,又赶忙道,“我让脆桃帮我擦”
“我今天就想帮你擦”,姬桁面不改色的帮灵鹫擦拭着头发。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聊,手中的发异常柔顺,落在指尖的感觉居然也很不错,最后擦完后将布巾丢到一边,长发滑开露出了姬桁白皙细瘦的后颈。
姬桁突然间想起了灵鹫刚刚嫁到姬府的那天晚上。
那时灵鹫穿着繁复的新衣,一层叠着一层,遮住细瘦白皙却微微沁了湿汗的颈子。
处处都是刺眼的红,只有那段颈子白的刺眼,姬珩没有摸,却似乎可以感受到了摸上去该是怎样的手感,火热,滑腻。
如今姬桁依旧没有摸。
他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想这么做便做了。
姬桁低下头去,在上边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灵鹫轻颤了一下,不知怎的,这个吻相比今天之前的吻轻柔的像是感觉不到,可灵鹫却莫名的想要落泪。
她想不出原因,许是太欢喜,又许是太感动,灵鹫只觉得眼睛里涩涩的。
一语不发的收拾完回来,悄无声息的放下床幔爬上床,与平时一样的躺进了床榻的里侧,但是与平常不同的是,这次躺在姬桁身边后,灵鹫却主动将自己埋进了姬桁的怀里。
虽然每天醒来的时候灵鹫都在姬桁怀里,但每天睡觉的时候灵鹫确实是睡在自己这边的,每天都矜持的告诫自己不要太腻着姬桁惹姬桁心烦。
但现在有些控制不住,她就想抱着姬桁,就想与姬桁离得更近,还想
灵鹫抬起头来,两人都逐渐适应了黑暗,姬桁可以看见灵鹫微微颤动的眼眸。
“怎么了”,姬桁温声问她。
灵鹫犹豫片刻后道,“你不许觉得我烦。”
“你做了什么招我烦的事么”,姬桁从善如流的同他开玩笑。
“还没做什么”,灵鹫小声道,“但是马上要做了。”
姬桁低笑一声,“所以你想做什”
话音未落,灵鹫凑过去吻了上去,她学着今天姬桁吻她的样子,轻轻舔开了姬桁的唇缝,将他不算干涩的唇再次润湿。
姬桁反手将人揽住压了过去,在黑暗旖旎的床幔中尽数将小侍妾的担心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