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浮出无尽的嘲讽,他极其平淡的讲述着这些陈年往事,
“先帝爱慕贤才最爱那些世人称赞的大名士,高官厚禄请进宫为他后来最疼爱的五子七子讲学授业。”
皇帝为剩余为数不多的儿子们寄予众望,却根本未曾想起东宫之中的太子,以至于那些名士见过了所有皇子甚至公主,却也从未见过太子。
后来萧泽虚心去请教当时最负盛名的大儒士,听说那位儒士为人狂妄却两袖清风不受官禄,太子沐浴更衣前去拜读却被拒之门外,而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室内五皇子熟悉又刺耳的笑声。
姬桁缓缓说完,他被人骂了这么多年,哪里在乎单玢列出来的十大罪,要单玢命的人也根本不是他,姬桁淡笑一声这才看向陆云灏,
“你可知那位大儒士是谁”
陆云灏浑身冰冷。
正是如今被关在牢中的单玢。
陆云灏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后他霍然转身,“他许了你什么”
姬桁敛去了笑容,他抬起头,遥遥看向了西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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