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珩没有摸,却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摸上去该是怎样的手感,火热,滑腻,像是沸了的白浪。
屋子似乎一点一点的变得更热了,姬珩盯着灵鹫看了半晌,突然开口,
“开窗。”
房子里没有人,姬珩声音也不高,但姬珩刚刚说完,正对着灵鹫不远的那扇窗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卫七默默的开完窗又隐回了夜色里。
灵鹫忘了自己等了多久,她记得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双眼哭的红肿的坐在房间里等,越等越害怕,将自己藏在床榻最边角的地方,煎熬的等着姬珩。
后来等到半夜,姬珩这才回来,她惊慌失措的握紧了手中尖锐的簪子,然后听见房间门被人从外边推开。
灵鹫想着以前的那一夜,等着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睡梦中还是刚刚所想的继续。
她梦见自己吓得要死,看着姬珩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姬珩离床越近她就越害怕,她不想委身给这个男人不想背叛安少恩,最后绝望之后用簪子去扎自己的脸。
但姬珩冷眼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走了,灵鹫后来才想明白,那是姬珩觉得她无趣所以失望,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姬珩彻底忘了她这个人。
灵鹫突然就紧张了,她在梦里问自己一会儿见到姬珩要怎么做,怎么让他满意,是不是该听他的话
可是如果他真的要做那档子事该怎么办
灵鹫又慌了。
即使早就想好了这辈子就是要跟着姬珩保护姬珩,可就算加上前世,她和姬珩之前其实根本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以前她要死要活的躲着姬珩不让碰,后来姬珩舍不得碰,如今再活一世,灵鹫在这件事上依旧干净的像一页纸。
要是再惹姬珩生气了怎么办又让她觉得自己无趣怎么办灵鹫越想越着急,身上还热的紧,只是突然不知怎的,像是一阵寒风直直吹了过来,灵鹫身子一颤吓醒了过来。
烛火依旧在跳,但不是因为烛芯太长,烛芯已经被剪了,只剩短短的一截,左侧打开的窗户携着冷风,吹着烛火不安的跳动。
灵鹫来不及去看窗户,她抬起头就看在坐在自己眼前,距离自己不过几尺远的姬珩。
姬珩穿着衣裳一看面料定是极好,丝滑的要命,腰带松松的系住衣裳露出半片赤裸的胸膛,却像是半点不在乎冷不冷亦或者穿的少不少,那双眸子意味深长的落在灵鹫的脸上。
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精致的银剪,漫不经心的又将眼前的烛芯剪去一截,脸上没有笑容看不明他此刻在想什么。
灵鹫看不懂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只知道自己琢磨了一晚上的事情直接被自己搞砸了。
她睡着了,连起身迎她进门都没做。
灵鹫骤然捏紧了手指,那双极美的眸子里顿时多了几分着急与胆怯。
姬珩满意的终于又看到了他想看到的表情,把玩着手中的银剪,又剪掉了一截灯芯后终于开了口,
“这就是安家教你的规矩。”
灵鹫眼神更着急了,她局促不安的坐在姬珩面前,然后听他继续道,
“这本是你该做的,我替你做了,你说该不该罚。”
灵鹫绞紧手指,小声的开口,“该罚。”
“夫君还未归家,自己却睡的不省人事,该不该罚。”
灵鹫抿了抿唇,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难过的点了点头,“该罚。”
说罢又觉得自己不该还这样坐着,赶忙站了起来往姬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