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会儿话,临走前朝着窗外的木芙蓉看了一眼,灵鹫最喜木芙蓉,既然已经答应了灵鹫要做一把扇子,那便多给她一个惊喜,在扇面上画一幅木芙蓉吧。
第二天,康妈妈不情不愿的带着程大夫来给灵鹫看病。
灵鹫下意识想让程大夫回去,她年轻身体不差,缓几日就过去了,不想花这些冤枉钱,但程大夫说这是安少恩的意思,又突然想起一事,灵鹫便留程大夫给自己把脉了。
康妈妈站在一边脸色着实不好看,看病还要花银子,有这钱还不如多买点山参给安少恩补补身子。
早晨的时候康妈妈没忍住同安少恩念叨了两局,说灵鹫小家子气,昨儿不过说楚小姐来府上接人就惊得扇子都跌了。
果不其然,安少恩皱了皱眉头,康妈妈以为安少恩同她一样看不上灵鹫,却不想安少恩对她道,“这些事以后不要同灵儿说。”
康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安少恩放下笔又让她去请程大夫,说灵鹫病了给她抓点药。
康妈妈怎么也想不通安少恩已经见过了楚小姐那般高贵的小姐,怎的还看得上灵鹫,想来想去还是又忍不住暗骂灵鹫小妖精似的生了这张脸,安少恩到底是个男人哪有男人不喜美色的。
等把程大夫带到后当即转头出去了,就像灵鹫这小院子里边有什么脏东西一样碍眼睛。
脆桃气的骂了两句,灵鹫倒是没有在意,她巴不得康妈妈快点出去,她好问程大夫几句话。
等程大夫把完脉后,灵鹫踌躇了片刻,这才低声与程大夫道,“这些日子总是夜夜做梦无法安睡,不知是为何”
程大夫捋着胡子,“那姑娘可要细说说梦见了什么”
灵鹫问的认真,程大夫实则也问的认真,可灵鹫后背还是一下子僵住了,眼神飘开指尖不由捏紧。明明近日一直做梦虽然古怪荒唐什么都有,但程大夫一问,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的却是那段被她使劲儿想推出脑海的羞人画面。
越不想却越挡不住,灵鹫耳尖蹭的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不用瞧了,脆桃你送程大夫出去吧”
等一脸摸不清状况的脆桃送了程大夫回来,就瞧见自家小姐双颊透红,想起昨天灵鹫和她讨论了半晚上所谓的“做梦”与“明明没有发生却熟系的事”,实在忍不住好奇,
“小姐你到底梦见什么了啊。”
灵鹫刚刚消下去的热一瞬间又涌了上来,想也不想的摇头。
“什么都没梦到,你快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