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怕不是借着与姐妹相聚的由头和情人私会吧。
魏芝失笑,假正经,真闷骚的二皇妹。
同一时间,羽儿也在准备夏青云明日要去虎头营的行头,她不安道“听说那个李教头很凶残,在他手底下累死过人呢,小姐一定要小心。”
夏青云心放的宽“羽儿放心,皇上才舍不得让公主们守寡呢,反正也就这几天,咬咬牙便过去了。”
羽儿道“那小姐离那些汉子远些,还有几个驸马也提防着点儿。”
夏青云戳了下她的额头“小小年纪真啰嗦。”
第二日几位驸马便出发去了虎头营。
二驸马一见夏青云就用折扇指着鬼哭狼嚎道“大姐夫,都怪你,害得我们几个也跟着受苦,我这细皮嫩肉,可遭不起罪啊。”
夏青云心里也挺愧疚的,要不是她“不行”,也不会拖累他们,摸了摸鼻子,道歉“对不起啊。”
“请哥几个喝酒这事就算了。”二驸马嘴上不饶人,实际性格爽快。
“好我请”
夏青云扭捏答应了,她默默盘算这个月的零花钱,再请几位驸马喝顿酒,已经入不敷出了,再等下个月领了俸禄又得给父亲筹备寿礼,连存的钱都没有了。
她忽然想起魏芝大方赏给她古玩玉器的场景,那真是眼睛都不带眨的。说好听点,她是驸马,说直白点,她就是个吃软饭的。
“奶奶个腿儿,这石锁可真重这谁举得起来啊。”二驸马满头大汗,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将石锁挪动半分。
“你们快过来帮忙,看看能不能抬起来。”
三、四驸马连忙上前一起努力,几个大男人咬牙切齿的样子把夏青云逗乐了,还好,吃软饭的不止她一个。
几个人玩闹了一会儿,令人闻风丧胆的李教头来了,是个面容冷峻,身形笔挺的壮汉,他对众驸马道“下官受皇上所托前来训练几位驸马爷,今日的任务是扎马步一个时辰和负重疾行十里。”
这话一出,二驸马第一个不答应“十里想要我的命吗”
说完,他潇洒的打开折扇,李教头一步上前,夺走他的扇子折成了两半“军令如山”
二驸马气的跳脚“你你你知道我这扇子值多少钱嘛,一个小小的教头有什么可拽的”
“二驸马负重疾行十五里”
李教头丝毫不把二驸马放在眼里,威风凛凛,看上去是个不好招惹的狠角色,其余几人识相地扎起了四不像的马步。
二驸马吃了瘪,不情不愿地和大家一起。
朝中世家子弟来虎头营体验生活的,李教头见的多了,他懒得费心管教,纠正了下马步姿势,便一头扎到前方营地里,监督士兵们练习突刺,等一个时辰后再来。
教坊司。
阁楼一处幽静雅致的厢房,两位华服公子同步取下面具,魏芝微微一笑,故作深沉道“不知妹妹约姐姐到此所为何事”
魏钰一边倒茶一边笑“我想姐姐了不成”
“哎呦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挡箭牌。”魏芝拖长了音,别有深意道“你都来了,不去见见她”
“不急。”魏钰说“我真有一事求姐姐。”
“你说。”
“三日后,我想借冬凌一用。”
魏芝默了片刻,说“你们师出同门,本就是师姐妹,何来借一说,你自己跟她知会一声就好。”
“多谢。”魏钰道,低头抿了口热茶。
她要用冬凌这等武功高强之人,其中缘由只可意会,魏芝开感叹道“还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