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朕”雍理说不出话,他喉咙里全是火,仿佛多说一个字就要把自己烧着。
沈君兆透过镜子与他对视“臣可以吻您吗”
雍理“”
沈君兆轻轻勾过他的脸,指肚摩擦着他的唇瓣。
雍理颤巍巍地闭上眼,等来的却是异常磨人的吻。
沈君兆在吻他,却又不像之前那样,他吻得极慢极细极用心,好像要把时间无限拉长,好像要让天地定格,好像要把他深深印进灵魂里。
细细碾磨,炽热滚烫。
明明是最亲密最甜腻的一刻,雍理竟莫名尝到了一丝苦涩。
甜到发苦的酸楚。
“阿兆。”雍理难耐地抓着他衣襟,“朕朕”
沈君兆声音温柔至极“别怕。”
雍理眼眸倏地睁大“你别脏”
沈君兆“不会。”
雍理推不开他,他哪有过这经验,整个人像犯了病一般,麻痒难耐,又热得焦心。
等沈君兆松开时,雍理一身红衣早就乱七八糟,他长发落了满床,面颊绯红,气喘吁吁。
沈君兆别开眼“臣去打水。”
雍理等他给自己擦拭干净,才缓过劲来“你呢”
沈君兆“”
雍理声音低软“朕、朕也可以。”
沈君兆按住他手道“不用。”
雍理抬头看他“怎么就不用了”
沈君兆咬破舌尖才压住胸中翻涌的热潮,轻声道“时间不够了。”
雍理早忘了庙会的事“啊”
沈君兆看着他,半晌才道“陛下还去不去庙会了”
雍理愣了愣,都这样那样了还去什么庙会
雍阿理不要脸啦,他扑过去扯沈君兆衣服“哪也不许去,春宵苦短哎哟喂”
沈君兆拿被子裹紧他道“那臣自己去了。”
雍理从被子里探出头“你自己去干嘛”
沈君兆“求姻缘。”
雍理气鼓鼓“朕没去,你去求谁和谁的姻缘”
沈君兆弯唇“去了才知道。”
雍理炸了“沈昭君你轻薄了朕,还敢跑”他掀了被子下床,光着脚就来追沈君兆,沈君兆哪会让他受凉,不等他脚落地,轻功闪到他身边,把人抱在怀里。
雍理笑得见牙不见眼“你把朕的衣服糟蹋成这样,朕怎么出门”
沈君兆扬眉“陛下还真想穿了那衣服出门”
雍理回怼他“那你亲手做了干嘛,专程给朕穿了,再给你扯坏”
沈君兆“”
雍理故意凑近他,贴着他耳朵道“沈相这嗜好,还挺费衣服。”
沈君兆“陛下”
雍理环着他脖颈“只准沈相放火,不许朕来点灯啦唔”
说不过,只能摁着亲。
后来两人还是出了宫,去了九峰山。
雍理当然没有穿那一袭红妆,哪怕雍理自个儿不计较,沈君兆也不可能让他穿出门。
且不提这有辱君威,便是雍理那副勾人模样,沈君兆也不允许旁人看见。
梁铭,他尚可除之后快;九峰山上百姓无数,他总不能血洗庙会。
到了庙会,雍理回过味来了“即便我们大雍民风开放,也没有一男一女同游庙会的”
沈君兆“”
雍理捏他手指“你就是故意诳朕我穿”
沈君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