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个半杯的甜酒,她怎么就醉成这样了萧胜天一直觉得自己喝了酒就胡来,现在他发现,顾清溪比他更胡来。
萧胜天是很想,但又不想吓到她,特别是她喝醉了酒的时候,总觉得好像趁人之危,这种事情,他其实还是可以忍忍的。
然而顾清溪却挣扎着要去够他脖子“才没有呢,你才醉了呢”
声音却是又娇又软,像丰收时候絮一般的棉花。
萧胜天倒吸一口气。
他抱紧了这个趴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那我可就不忍了。”
他确实没法忍了。
顾清溪必须承认,她是故意的。
这种事,她觉得,其实也是可以做,知道他忍得那么难受,心疼他,想让他得到满足,但自己确实有些害怕,便故意喝了些酒,借着酒胆,就这么成了事。
不过顾清溪没想到,原来这种事情可以这么疼。
说好的很快活呢,根本是骗人的。
开始的时候,他还捧着她亲,说着许多也不知道过没过脑子的羞耻甜蜜话儿哄她,她被哄住了,便搂着他哼唧了,可谁知道后来,他却是绷不住了,气势如虹,理智尽失。
顾清溪不知道一般男子是什么样的,但她怀疑他并不太正常,竟然一连好几次,二十岁的身体年轻茁壮,那发泄不完的力气都用她身上了,以至于她被吓到,疼得嗓子都要哭哑了,更是捶打了萧胜天不知道多少次。
后来多少得一些滋味,却依然是疼,他又怜惜起来她,开始哄,用健壮的胳膊抱着,犹如抱着一个三岁的小娃儿般低声哄着。
她便偎依在他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候,天已经亮了,外面阳光应该是极耀眼,透过朴素简洁的蓝布碎花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床上只有她自己,侧耳细听,可以听到厨房里传来做饭的声音。
她就要起身,谁知道坐起来的时候身上搭着的老蓝布染花被子滑落,顾清溪顿时意识到了,忙抱住被子。
她并没穿衣服。
一时看向屋子里,旁边有一个小矮柜子,她的衣服散乱地放在柜子上,她试探着拿过来,却发现已经破了,上衣的扣子脱落了两三粒,下衣也被扯破了。
顾清溪便想起来昨晚这衣服是怎么破的,羞耻得几乎想捂住脸。
还没结婚,做这种事确实离经叛道了,但两个人到了这一步,想压抑住都难,况且她确实是心疼他,也想让他安心,让他踏实。
萧胜天走进卧室的时候,便是看到这一幕。
昨晚上几乎被他揉碎的姑娘,抱着被子,捧着破碎的衣裳坐在那里,缭乱的乌发搭在单薄微颤的肩头,那肩膀是凝脂一般的玉色,在那乌黑映衬下看得晃人眼。
她听到他的声音,抬眸看过来,清凌凌的眸子泛着湿润,犹如山林里的小鹿般,眼神轻撞,她便迅速别开了。
一个在清晨躺在他床上的女人,羞涩生动,他看在眼里,心里自然生出许多躁动的想法,不过想着昨晚,到底是心疼愧疚,便走上前,温声说“饿了吗”
顾清溪咬着唇,垂眼看着面前被子上的花纹“衣服好像破了。”
萧胜天听了,目光落在那衣服上,他也才想起来昨晚上自己是硬扯下来的,一时拿起来,发现扣子掉了,还有一些地方破得没法穿了。
当时破了后,没来得及扔,有些地方沾染了一些,甚至散发着暧昧的味道。
才经过事的一男一女,在这么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