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这么远做什么”
穗禾也不看他,“不敢打搅火神殿下与女仙谈话。”
季梵一愣,哭笑不得,他走了过去,一撩衣摆在她身旁坐下,笑道“说什么呢方才的情形你又不是没瞧见。”
穗禾哼了哼不说话。
季梵脸上笑容更盛,自从她掌管鸟族以来,积威日重,很少再有耍小性子的时候,季梵轻轻拉住她缀在手上的披帛,“好啦,我是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公主殿下能否解惑”
穗禾从他手上拽回披帛,状似不经意道“听闻你近日与锦觅来往甚密”
季梵无奈“你从何处听说的我不过去找了她一回。”
穗禾心道果然有来往,“你们还专门避开了旁人。”
季梵近身环住她,手从后面绕过搭在她的腰上,挑眉道“喝醋了”
他的嗓音带着不可言状的慵懒,又很温润,听得人耳朵一阵酥麻。
然而穗禾羞恼,推了他一把,“没有的事”
季梵锲而不舍地搂住她,解释道“可还记得先前花界长芳主前来找你一事。”
穗禾闻言皱眉“怎么不记得。”
花界丢失了一个精灵,认定是被鸟族带走,以此为由断了鸟族吃食。
虽然对于开始修炼的族人没有影响,但那些尚未开智的鸟儿确实少不得吃食的,花界此举便是要将它们活活饿死。
好在天界有八大粮仓,可以随时调用,只是长此以往,终究不是良策
穗禾疑惑不解“此事与锦觅有什么关联”
季梵喝了口茶水,笑而不语。
穗禾转念一想,惊讶道“难道花界丢失的那个精灵就是锦觅只是花界为何会为一个小小的精灵如此大动干戈”
季梵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她道“所以我才去找了锦觅,探查一番,发现她的真身并非只是葡萄。”
穗禾疑惑“那是什么”她以为锁灵簪只是掩盖了锦觅的样貌罢了。
季梵道“六瓣霜花,而且她仿佛天生会控花之术。”
穗禾惊讶“你的意思是”可是六界并未听闻先花神留有血脉。
像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季梵道“若是有意隐瞒,没人知道也很正常。”
当年天帝登位后曾将先花神囚禁于天宫,若锦觅真的是先花神之女,那
穗禾惊道“那锦觅是天帝”
季梵把玩着她垂在身侧的秀发,“未必,锦觅修习水系灵力,而天帝真身乃是一条火龙。”
穗禾想了想,确实不太可能,“如此说来,锦觅的身份还是一个谜。”
季梵笑着提醒“你忘了当年先花神情伤之时,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谁了”
穗禾神色一动,“你是说水神”
“真相究竟如何,我想水神比我们更想知道。”说完矮身靠在她肩膀上,“这个问题容后再议,我处理了一天的事务,夫人让我歇歇吧。”
穗禾先前时常被他的亲近举动逗得面红耳赤,现下早就习以为常,放松身体任由他靠着,眼波盈盈,饱含爱意,柔软白皙的双手附在他的太阳穴处,轻轻揉按。
季梵埋在她脖颈处,她身上有股好闻的玫瑰幽香,让人闻之沉迷,锁骨莹白光洁,季梵情不自禁啄了一口,又啄了一口,反反复复流连忘返
他气息炙热而霸道,尽数洒在她皮肤上,红晕从脖颈处一路往上漫延,穗禾身体发软,不自在地推了推他。
季梵不为所动,一手垫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