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被胡东阳从后面拥住。
她倏然心中一动,以为
却不曾想,他下一句是,对不起。
是的,毫无意外。
她也许应该道个歉不,她不道。
她迈步向前走去,就这样吧。
闹剧散场,堕落街还热闹着。
四人根本没有了撸串的心情,木着脸面面相觑。
她们聚在路旁,应兰兰对周沫说“对不起啊沫沫,毁了你的生日。”
周沫心疼她,也没管外头多闷热,双手环她在怀里,贴心地说“你的幸福和自由就是我的礼物。”
张敏西子捧心违外表之和地感动起来,眼里似有似无的泪花映着灯光,冒着星星。
胡倾城冷漠地翻白眼,虽然心里的感动已经在泛舟。
周沫这人就是这样,气人的时候贼气人,就想打死她,贴心的时候又能把人溺死,就想宠死她。
就一个小变态。
应兰兰没憋住,在周沫怀抱里还是流了泪。
以为的尘埃落定又开始风雨飘摇,有种一辈子都平静不了的无望。
那晚,四个人最终没有去撸串。
她们去应兰兰的公寓住了一夜,喝多了拍了个对着空气无实物吹蜡烛的视频发给蔡珊珊和柏一丁。虽然那两人是第二天早上才看到的。
她们几个叽里呱啦将今天这事儿语音在“六人成虎”的群里,疯狂倒豆子吐槽。
张敏苦哈哈地说“又是我没参与到”
总是她,卫校那次大家替蔡珊珊出头也是这般,张敏和柏一丁没上的了手。
柏一丁是惯来温诺,张敏纯粹是反应和速度的问题。
周沫抱着橘子味rio的酒瓶拉了拉应兰兰的裙摆,对方微倾向她,“怎么”
胡倾城一杯倒早就睡了,张敏也脑袋一点一点地即将入梦。
“你想飞哥吗”她小声地用气音说话,和以前宿舍里人都睡了,她们交头八卦的音量一般高低。
“不想了。”都什么陈年旧人了。
应兰兰说完借着酒意问了一句,“你呢”
周沫仰头将剩余的橘子味甜酒一口饮尽,咕嘟一声,将思念和忧愁咽下,“想的。”
“很想。”她咬着唇,眼泪同应兰兰一同滑了下来。
后半夜,城市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