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兄弟知道不少事,所以”
在场的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声,也不敢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他们听见了电话接通的声音,少年跟那边说了两句话之后,就挂了电话,对着下面的人说道
“去横滨警署。”
松浦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看来逃过了一劫,要是在这里的是中原干部,他肯定已经凉了。
这样紧张的氛围并没有影响汽车行进的速度,十分稳当地驶到了横滨警署,御代时绪下了车,就看到警署门口站着的西装革履的青年,戴着细框的金丝边眼镜,是位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的精英警察。
青年警察用戴着红色的皮制手套的修长手指推了推眼镜,主动朝他们走来,笑着说道,“哟,好久不见。”
“还要你专门跑一趟。”御代时绪十分熟稔地对那人说道,“这次又要麻烦你了,铳兔先生。”
“呵,我凑巧来警局有事,并不只是为你。”入间铳兔勾起了嘴角,凑近了说道,“何况这么久不见,你有事我自然要亲自来。”
御代时绪借着接触的动作,将一张卡片放在了入间铳兔西服胸前的口袋里,“是我的错,今晚请你吃饭如何”
经常在横滨活动,松浦他们自然认识入间铳兔,这位警官不能说嫉恶如仇,只能说对黑手党毫不留情。虽然不知道御代时绪怎么和他认识的,但是松浦看到年轻的小干部居然在试图收买那个入间铳兔,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今天就算了,我还有事。”入间铳兔愉快地接受了黑手党的贿赂,变得十分好说话,示意时绪跟上他,“下次我请你吧。”
松浦已经麻了,怪不得人家才是干部,像他们这种小混混,入间铳兔连贿赂都不屑收。
时绪跟着入间铳兔进了警局,身后一群黑手党没有接到吩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手党干部大人已经跟着收贿的恶德警察进了警局。
“怎么穿着制服就过来了”入间铳兔单手插在西装口袋里,说道,“难得见你这副打扮,我都忘了你还是个孩子呢。”
“事态紧急嘛,前辈亲自吩咐的事,当然逃课也得过来。”御代时绪举起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对入间铳兔搓了个心,“看起来不错吧”
入间铳兔直接伸手把他的心按了下去,认真地打量了时绪几遍,黑发的少年身材纤细,穿着一身与监狱完全不相称的学生制服。
不仅与监狱不相称,与黑手党的名号也不相称。
“喂,恶人警官。”
还没来得及评价什么,一间牢房里的白发青年语气轻松地叫住了入间铳兔。那人十分自在地侧躺在地上,穿着有浮夸印花的衬衫,就像回到家一样自然,语气散漫,“该放我出去了吧。”
没错,黑手党该是这样才对。
被这样颐指气使的命令,入间铳兔却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他无奈地扶住了额角,“这次又是算了,我不想听,肯定又是无聊的事情。”
“总之快点放我出来吧,铳兔。”穿着花衬衫的白发青年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催促道。
“啧,说的真容易。”入间铳兔抱怨了一句,提高了声音对那青年出去说道,“我放你出去。不过一会儿陪我走一趟,左马刻。”
“是,是。”碧棺左马刻半闭上眼,敷衍地应下来。
“那你也稍等片刻,时绪君。”入间铳兔对御代时绪点了点头,听到时绪的名字,牢房里的白发青年终于抬起了眼,盘腿坐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碧棺左马刻看着时绪,挑了挑眉,似乎是没见过他这打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