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宝倒是早就回来了,那些中午出过门的他都已经盘查过,没有一个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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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下午两点半,香港,咖啡厅。
夏目贤人穿着一身西装,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举手投足间尽显绅士气质。
同样穿着西装的斋藤流走到咖啡厅内,巡视一圈后,走到夏目贤人身旁,坐到他的左手边,微微低着头,用日语说道“将军,任务已经秘密交给电讯课,三天之后,我们每隔一个小时就发一封电报,相信上海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
夏目贤人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轻轻摇晃着“好,接下来结果如何,就看上海那边的人了。”
“是”
夏目贤人小小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将目光转向这里的另一个人。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身材臃肿,穿着深色中式长衫,头戴一顶黑色帽子,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
军统驻香港站站长陶宗博。
陶宗博被夏目贤人盯得心里发慌,他将帽子摘下,脸上扬起一丝丝讨好的笑容“将军阁下,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我。”
“如果能顺利抓到熟地黄,你就算是立了大功。”夏目贤人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两根小黄鱼,放在桌上。
陶宗博盯着桌上的小黄鱼,两眼放光。
他目光扫过四周,然后迅速出手,将小黄鱼藏到衣袖里。
夏目贤人翘起二郎腿,背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事成之后找我拿剩下的,你不要主动联系我,我会联系你的。”
“明白,明白。”陶宗博连连点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去吧。”
“是”
夏目贤人看着陶宗博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
军统的密码本虽然一直在换,但只要有陶宗博在,这都不是问题。
同一时间,上海,特工总部特别行动处,值班室。
“秋蝉的事到现在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影佐将军到现在也没说什么,是不是就算了”
“处座那边也没啥通知”
“谁知道呢,只要我们头儿没事就行,反正我就跟着头儿混了。”
值班室内,一分队的人闹成一团,只有龙言坐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
今天早上,他们一分队的人把黄子忠的尸体处理了。
当时埋尸体的时候,龙言也在场。
黄子忠有妻子,有孩子,但是到最后,他连他们的面都没有见上。
“想什么呢”扁头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递给龙言一把瓜子,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没什么。”龙言回过神来,往后靠了靠“你吃吧,我不吃。”
“吃不吃花生”
“不了。”
“烤肉”
“滚。”
“嘿嘿,看你闷闷不乐的,跟你开个玩笑。”扁头笑着耸耸肩,然后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继续打牌。
“咚咚咚”
“嗨,龙言。”众人玩的正欢,值班室的大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传来陈深的声音。
值班室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陈深也只是象征性的敲敲门。
“头儿”
“头儿”
“头儿”
看到来人,扁头第一个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