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天家颜面,九门提督得知后立刻亲自领了人来,把那些仆从一个个拖走,唯独昌平伯夫人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哭得更凄惨,惹来众多百姓指指点点。
如此一天一夜后,长公主忍不住躲进了宫,随后迎面就被亲娘一个耳光甩来,“丢人现眼”
“又不能怪我”长公主当即就哭了出来,“那昌平伯自己没躲好,怎么就能说是我找人杀他,和他有矛盾的人那么多呢”
阴太后怒道“闹得满城风雨的就你一个,就为了一个男子,你真是好本事”
“那要不是长庭当初不肯帮我,这事也不会闹得这么大啊。”见阴太后实在怒极,长公主不敢再犟,便小声嘟哝,“母后要打我,不如多去教训教训他,他近来越发不听话了。”
此话一出,旁边的文相、卫烈齐齐皱眉,阴寿、柳相同时咳了咳。
原来以前在宫中,陛下就是这样被太后和长公主欺负的文相和卫烈想到了一块儿,他们又是知道天子身份的人,一时更觉怒气横生。
怪不得说当个皇帝一点意思也没有,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陛下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文相进行了深刻反思,他以前只知关心陛下功课学识,忽略了陛下平日过得如何,实在不该。
为免长公主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阴寿暗示阴太后把人拎进去说话,清清嗓子准备开口,就有人小跑入内,凑在卫烈耳边说了几句。
再抬头,卫烈扫过来的眼神让阴寿眉头一挑,“怎么”
“刺客与长公主确实没有关系。”卫烈冷笑,“与驸马有关。”
“”有那么一瞬间,阴寿想进去把外甥女打一顿,惹的都是什么事儿。
这驸马,也是长公主的风流债。
当初也是彗逸绝伦的天之骄子,即便家道中落也能凭个人能力东山再起,偏偏被长公主看上强行做了驸马,只准其挂个清闲职位
如果说驸马存心报复,在场几位都是信的。
他们都是男子,自然了解被生生禁锢的耻辱感。
牵扯到驸马,就和长公主脱不了干系,自然还是把消息告诉了她。
但出人意料,长公主毫无没有反思自己过错的迹象,反而不可置信道“我对他那样好,他为甚么害我”
阴太后a阴寿他们阴家甚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多情种
阴太后着实头疼,她没怎么管教过这女儿,也从来不觉得作为长公主骄横跋扈些有问题,如今尝到苦果方觉棘手。
此事本就是柳相的人一手策划,找长公主驸马合作也是他默许的,最不吃惊的就是他,出声道“既然确实牵涉到长公主殿下,依我之见,在此事未了前还是先让殿下住在宫中,从驸马那儿着手深查。”
其余人深表赞同,长公主太会闹事,先关在宫中为妙。
文相最后下定论,对外就仍道此次刺杀是冲着陛下而来,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说到意外之喜时,他与卫烈对视一眼,二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这场密议参加的只有几人,当晚,内容却已飞鸽传书至沧州。
京中寒风凛冽,沧州依旧绿水青山,郁郁葱葱,夜晚仍不减翠色。
沧州刺史府,魏隐捧卷看了会儿,清风拂乱他宽大的寝袍,衣袂飘飘,宛若月下仙人。
信鸽“咕咕”两声,主动走到他身边,配合着把脚上字条解下,亲昵地蹭了蹭魏隐的手,再乖乖低头啄米。
魏隐一目十行看了过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