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义都很模糊,是很久以后当别人提起自己的初恋,而我开始沿着记忆追溯,才意识到原来那短暂的一个学期是我最放不下的青春。
青春,这个词本身就很让人难以割舍,尤其是当青春里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还好,”叶怀秋说,“只是上个月才搬回来,发现咱们高中已经搬走了。”
那是我大二时候的事儿了。
大二那年寒假,春节过后,我们高中搬去了新的校区,老校区留给了初中部。
“挺久以前就搬了,”我说,“现在在南区,离老校区倒也不远,等你有空你愿意的话,改天我可以带你去。”
叶怀秋抽着烟,转过来看我。
隔着袅袅烟雾互相注视,这感觉实在朦胧,朦胧到有些暧昧,暧昧到让我觉得他似乎也对那一段隐秘却短暂的记忆耿耿于怀。
他没有立刻回应我,而是在吐出烟雾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笑过之后,他微微歪着头,轻声说“好啊。”
他的“好啊”被雷声掩盖,但我确信他说的是“好”。
发怒的雷神也挡不住某些故事的展开,我用力吸了一口烟,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