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仆奤曼
一种像是金属振动发出的嗡鸣声在耳边响起,奇怪的是曼殊能听懂在说的是什么。雷声过后,电也恢复了。被尖叫声吸引来的人都在吴邪的房间,坎肩站着那里,一脸的委屈。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一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和老板面对面的躺在床上。”
“可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在这站着呢。”
“胖爷,你刚刚去哪了”
“我找二叔开会去了。”
“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呢,我说的是事实”
“你是不是梦游啊”黑瞎子看向坎肩。
“真不是我做的啊”坎肩觉得自己太难了,说实话都没人信。
“好,那就是你偷偷把她给抱进来的”黑瞎子指着吴邪。
“我可没这个癖好啊”
“嗨,那可不一定啊,对吧”
“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在滩涂的时候就形影不离,一定是你把她给弄进来的。”吴二白也跟着黑瞎子一起打趣吴邪。
“小曼,你在看什么。”吴邪看曼殊一直看着皮俑不说话,有些奇怪。
“屋子里的气味多了一种。”吴邪在南海王地宫就见识过曼殊的嗅觉有多灵敏,听到她这么说,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很大可能。
“坎肩,你帮我把灯关了。”
吴邪打开了手电筒,仔细的查看女皮俑。翻了翻衣袖,在检查到头发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突然窜了出来。
“什么东西”胖子大叫,小哥一甩手将那东西钉在了地板上。坎肩打开了电灯,胖子走过去看被钉死的东西。
“嚯,是你啊”胖子将人手贝捡起来拿给吴二白看,“二叔你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人手贝。天真,这货居然跟着出来了南海王地宫里面全是这个,我一看见这货我就上劲”
厌仆奤曼曼殊皱了皱眉,那种声音又来了在耳边嗡鸣,奇怪的是屋子里的人都没听到,刘丧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二京,你把这两样东西都运回去,保护起来,等文物局有空了再移交给他们。还有小邪啊,回吴洲查一下精神方面的问题。”坎肩和刘丧将女皮俑装进箱子里,等明天运走。
第二天一早就下起了大雨,曼殊窝在房间里不出去,她知道楚韵下午就要走了,虽然昨天黑瞎子见了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她还是怕,怕楚韵对于她的死感到悲伤,更怕楚韵根本没有为她的死感到难过。哑巴村最近是损失惨重,村子死了不少的人,神庙也被炸得只剩架子,圣地被外人像菜市场一样的逛,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曼殊找到刘丧的时候,他正像在南海王地宫里一样,吹着哨子画地图。地下河哪里是死路哪里是水都画得一清二楚。
“啧啧啧,你这听力绝了”
“你怎么过来了”
“外面下雨了,信号不好手机也玩不了了。所以我就四处走走。我记得你好像懂闽南语是吧”刘丧点头。
“诶告供注闽南语是哑巴公主的意思,那yan u ha an是什么意思”
“yan u ha an这好像不是闽南语。”刘丧推了推眼镜。
“不是闽南语,那可就难办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啊,我从一本典籍上看到的,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我想着这典籍是从云南发现的,就猜会不会是闽南语的谐音。”
“如果是从云南发掘出来的典籍,那有可能是古越族,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