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三道口子,横贯在胸前,血肉模糊,可以想象结痂后疤痕会多么狰狞丑陋,我无不郁闷的叹口气,小哥慢慢缠上纱布,问我怎么了,我心塞道
“感觉自己的疤好丑,别的女生一脱衣服前凸后翘、身姿曼妙,我一脱衣服都可以下飞行棋了。”
“为什么要脱衣服。”
小哥注意力难得不在点子上。
“我那是比喻,重点不是脱衣服,我只是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看。”
小哥包扎好,帮我带上衣服,认真端详我
“不会。”
我脸色蓦地一红,连忙裹的严严实实。
怎么有种被调戏的错觉。
小哥十分熟练的揽过我的肩,要将我抱回原位,我顾念他身上的伤,习惯性的伸手想推辞,手势一出我才想起不能跟他客套。
机智过人的我顺势搭上他的肩头,把脸埋进他脖子
“我想抱抱你,就一会儿。”
动作一气呵成,自然且不突兀,有勇有谋说的就是我本人了。
小哥立刻停住起身的动作,重新半蹲下身。
清新的气息萦绕鼻尖,我把头又埋进去几分,呼吸着小哥身上独有的味道,我有许多问题想问他,也有许多话想跟他讲,但眼角余光看到远方的光影闪烁,我心知这不是一个好时机。
我将思绪压下,挑些轻松的话说
“小哥,你们张家不准向外通婚,你的族人会不会不接受我”
想到小哥失忆,我补充道
“天真哥找到一些散落的张家人,他们都来看过你。”
我感觉到小哥摇头
“与他们无关。”
好霸道总裁式的回答,我喜欢。
“那我可以纹你们家族的纹身吗”
张家的纹身低调奢华又酷炫,我垂涎已久,纹上够我在室友面前装好久的逼。
不对,纹身不是为了装逼,是为了成为正牌的族长夫人。
小哥不知道我不着调的心理活动,只道可以,我内心一阵欢呼雀跃。
下次让张海客他们捎点材料过来,我先整两条花臂,一生气就撸袖子,看夏晴还敢不敢在我跟前跳。
这次休息时间不短,我体力恢复一二,天真大手一挥把我编入小哥的老弱病残队,他负责老,我负责弱病残。
我们划分责任承包区,李老五这个贼头和他的首席狗腿,由胖子特殊照顾,其余的我们和天真五五分。
带着大部队前进费心费力,胖子一路埋汰李老五,试图从根源瓦解敌人的意志。
穿过后殿就是主墓室所在,天真招安了一大半伙计,李老五心有不甘,表情虽然顺服,但肚子里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水,当下我们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戒。
主墓室的石门破开一个大口子,石茬参差不齐,一地的粉尘,显然经过爆破,洞口大小刚好容一人矮身通过,估计是三叔的手笔。
小哥巡视一圈门框,手指从门缝的凹陷处一扯,石门翻转,胖子乐道
“小哥这是到家了,大家随便坐。”
我们没理会胖子的嘴贫,三叔蹚过雷,大概没什么幺蛾子,天真一马当先进入墓室,小哥看看我,示意我跟紧他。
墓室规格气势雄伟,随处可见雕花凤鸟,立柱和横梁组成主要框架,横梁上承檩列椽,仿民居样式,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