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方婷你什么意思思玙现在初三就让她寄宿,她没住过学校,你这当妈的怎么想的”先声夺人埋怨男声来源于她的父亲妙闻司。
外面客厅传来茶几与地板的摩擦声,被说的女士也不客气“哦你现在怪我了你不知道今年我单位有指标的,不允许迟到早退,不合格就滚蛋。我为这个家超心了多少年,你什么时候管过问过女儿一住校就开始数落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妙闻司刚还委婉的说辞,下一句又被廖方婷堵回去“不是这个意思什么意思,你天天不着家,有把这里当家吗”
这火气看来憋的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听着自己母亲在外咄咄逼人的架势,继续道“还有今天小玙不在,我们把话说清楚。”
“你想说什么”妙父深深叹了口气,一副不想跟女人吵架的态度。
廖方婷推了自己面前男人一把,见对方不想与自己说下去,便用手拉扯下去“妙闻司这些年,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们母女俩吗”
“我不想跟你聊。”
“不想聊也得聊。”
“你要这样的话,等下我就去把思玙接回家,我们好好说清楚。”
妙思玙脑袋紧紧靠在墙边,委屈的团成一圈,双臂无力的搂着自己卷曲的膝盖,眼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
外面的争吵声持续不下,廖方婷还在拉扯说理“不要以为你在打什么算盘,我跟你说没门。”
“都十多年了,你还想怎样”妙闻司坐在沙发上捏着眉头,有气无力。
廖方婷气势汹汹,指着沙发上没本事的男人说道“这个家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又气急败坏的指控道“而且思玙是自己决定住校的,不是我的决定,你不要一天到头乱扣帽子在我头上,你根本就没管过这个家。”
话题越扯越大,处处忍气吞声的女人总有一天会爆发。
“你不就是想离婚吗去找你的初恋。”
“难道我不清楚,上次聚会那个老同桌,就是她吧。”
“要是离婚,房子给我,你自己滚出去。”
“凭什么”刚刚一忍则忍突然站起身来,坚决不答应。
“就凭你不配”妙母吼的很大声,大到想要惊动四周邻居。
“啪。”一声巴掌声清脆干净充斥着整个房间,吓得屋内妙思玙用手掌虎口抵住嘴巴,鼻腔用力往内吸,喉咙哽咽的难受,不敢不发出一声来,她实在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客厅内有一瞬间的静止,妙闻司抬着略微颤抖的手掌,还有对面廖方婷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
此时他们好似不再是十多年的恩爱夫妻,而是生死仇敌,谁也容不下对方。
廖方婷彻底乱了阵脚,开始泼妇骂街的拳脚相加,捶着面前的男人“你竟敢打我,你不是个男人你竟敢打女人。”
“一天天在思玙面前树立什么好爸爸影响,全都是演戏,你这个混蛋。”
妙闻司最后的忍让,洒脱开口“房子给你,女儿也给你。”
这下更加触及到廖方婷的霉头,同样互怼装潇洒“女儿你养啊,你不是好爸爸嘛”
两个在客厅里拳打脚踢,一边扯着领带一个扯着头发。
妙思玙就这样从房间里悄无声息的走出来,对着她爱的父母,冷静道了一句“你们俩,我都不要。”把门重重一关,便反锁住。
客厅外的父母彻底傻了,从刚刚的魔怔的状态中走出来,赶紧跑过去拍打着房门,又摆出一副慈父形象“思玙,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