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无形的墙将双方隔开,森鸥外用余光瞥了夏禾一眼,不引人注目的翘了翘嘴角。
专门笑给对面某个“心怀不轨”的人看。
男性天性般宣示主权的行为。
毛姆注意到这个身上散发着恶意的“医生”的愉悦,心生不悦。他微微皱眉,主动提出离开“今日多有叨唠,我们就先走了。明日见。”说着,他迈开步子,径直朝走廊另一端走去。
凯兰达茫然无措的看了眼毛姆的背影。他匆匆朝二人道了声“再见”,然后紧跟毛姆的步伐走了。
两人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妨碍的人没有了。森鸥外恢复之前面对夏禾的那副亲切笑容,笑眯眯的把门带上。
夏禾不安的抿唇,偏过头不去看他摄人心魄的眼睛。他无意识间退后一步,微微睁大的棕眸中透露出畏惧和抵触。察觉到对方近乎本能的恐惧,森鸥外按捺住内心的饶有兴味,以一个正常的话题开篇
“关于白鸟,我有些想法。不知你可愿意听”
他问着,却没有给“听”以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