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实却是,陈珠玑的确不知道薄羲现在在什么地方,虽然他也的确如薄胤推测的那样,想要得到阴阳宝珠。
陈澄道“那如果你跟他见面,你打得过他么”
“我会尽力。”薄胤侧身,又一次把他搂在怀里,低声道“睡吧。”
他的身体在离开寒泉之后好像开始热了点,但跟陈澄比起来却还是显得十分冰凉,被比自己体温低出许多的冰块抱着,老实说,陈澄还挺难受的。
他幽幽叹了口气,摸一下自己的项上人头,又觉得一切值了。
安静的室内,薄胤再次开口“为何叹气”
“哦”他一问话陈澄就立刻打起了精神,道“我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哥哥这么辛苦,我却不能为你分忧。”
陈澄如今对于为薄胤着想这件事可谓是手到擒来,尽管薄胤很少给出什么反应,但舔狗嘛,当着当着也就习惯了。
薄胤果然一如既往的安静,陈澄闭上眼睛,正要睡去,却忽然感觉脑袋被人轻轻摸了摸。
他“”
“哥怎么了”
薄胤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微凉的指尖穿过他柔滑的发丝,然后,陈澄的后脑勺被按入了他怀里,男人的下巴很轻的在他脑袋上蹭了蹭。
陈澄听到他低低的说“阿澄真好。”
“”
抽什么风
陈澄一脸莫名其妙的被他按在怀里,转念一想,这家伙,莫不是终于被他打动了
他心里一喜,顺势张开双臂也抱住薄胤,道“哥哥知道就好。”
对于男人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果然跟薄胤搞兄弟情是正确的,陈澄被他摸了几下头,颇有种我家哥哥终于学会疼人的感慨。
没想到摸头会让他如此高兴,薄胤迷惑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把人搂紧了些。
第二天早上,他们开始往北走。
或许是因为骑马的时候在空中悬着的缘故,陈澄的脚一直没好全,就算休息一夜好了点,但骑马之后还是会充血肿胀。
这日,他们到了一个名唤再来镇的小地方,陈澄指挥着他在客栈门口停下,薄胤下马之后把抱下来,然后背着他走进去“一间上房。”
陈澄又指挥他上楼,道“小心台阶。”
两人的身影在楼梯拐角消失,楼下的门口处,一个锦衣男子忽然停下脚步。
“公子,公子”身边人喊了两声,薄羲才回神,道“一间上房。”
他也迈步走向楼上,侍卫在他身后跟上,道“公子可是看到了什么”
“我好像看到了珠玑。”
侍卫一愣“莫非是太子殿下”
“另一人戴着纱帽,看不清楚。”薄羲走入门内,将长剑放下,道“你这两日多留意一下,若是他们,再好不过。”
这厢,陈澄被背入客房,薄胤轻轻把他放在了床上,出门问小二要了盆水,转回来便将他的鞋袜褪下,摸了摸他依然肿胀的脚。
他眉头颦起,下了决定“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再走。”
“住下”陈澄吃了一惊“那阴阳宝珠怎么办”
“你的脚不能再耽误了。”
“我们可以换马车。”陈澄表现出十分为他着急的样子“万一阴阳宝珠落在别人手里,或者,陈珠玑手里,你怎么办”
“没关系。”
“那个据说能治好你的”
“当务之急,是你的脚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