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隐晦的表达了一下他的意思,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最亲密的,什么是最亲密的当然是爱人。
白白在他退了一步以后听话地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哥哥当然是我最亲密的人。”
季时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两人都满意了。
季时又讲起了题,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围绕着两人,显得分外和谐,白白看着季时优美的侧脸,有些无聊。
事实上是白白自从拿到了季时80的好感度,就不在意他了,开始放飞自我了。
想到自己马上要离开,上什么大学也就无所谓,刚好前几天她迷上了一款游戏,这几天都在通宵打游戏,自然成绩就下降了。
数学素来枯燥,而且还难,白白听着季时温柔地仿佛催眠曲一般的声音,听着听着,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慢慢往旁边倒,最后竟是倒在了季时肩膀上。
虽然她一下子就惊醒了,但是还是被季时发现了。
“困了了”季时有些无奈,要是别人敢在他讲课的时候犯困,他肯定让那人知道什么是后悔,可看着白白那双迷迷糊糊的眼睛,他竟是有些哭笑不得,对于这有些心虚的丫头,只想狠狠揉一把她的脸蛋。
“昨晚干什么了”他亲昵捏了捏白白的鼻子,也把白白成功捏清醒了,简直醒的不能再醒了。
白白耸了耸鼻子,扑到他怀里耍赖,“我什么都没有干。”
“是吗”季时抱着她反问,眉眼温柔地笑了笑,他以为,白白还是如往常一般,看小孩子才看的动画看了一夜,想到这么大的丫头还看喜羊羊与灰太狼,他就忍不住发笑。
白白将头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因为笑而微微震动的胸膛,闷声闷气的说,“也就是打了几盘游戏。”小声小声的,眼睛还偷偷看季时,这个姿势下,她只能看到季时精致的下巴,可季时却能看见她那咕噜咕噜转的眼睛。
本来有些生气的他,看到那双小心翼翼的眼,又有些无奈了。
与白白在一起时,他的情绪似乎总是那样的多变,喜怒都很容易被白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是不太喜欢白白玩游戏的,因为白白玩游戏会和别人连麦,每次听到白白手机中传来男人的声音,他就不爽,而这种不爽,也因为白白一般不会开口说话,而被他克制着。
只是他摸着白白的头,很久没说话。
白白却是担心他不让自己玩了一般,撒娇着说,“我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哥哥,他说要带着我上分。”白白继续叽叽喳喳地说着,脸上的笑容过分灿烂,甚至有些刺眼。
她兴高采烈地说着话,季时摸着她的头的手指却是一顿。
白白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好像有被咔嚓掉的风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季时看到她的小动作,安抚似地捏了捏她的后颈,“不要再玩了。”季时克制地温声说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听到白白叫别人哥哥时,他有多么的不愉。
他养着的小姑娘,只能叫他一个人哥哥,其他人有什么资格让她叫哥哥,他承认,他嫉妒了。
当听到白白叫别人哥哥时,他恨不得将那人扔到海里喂鲨鱼,也恨不得将这张叽叽喳喳的小嘴堵住,让她不要再在他的面前,叫别人哥哥。
尽管他明白,哥哥只是一个代称,可他就是认为,只有他才能够被白白唤一声“哥哥”,仿佛这是她对他的专属爱称一般。
“什么”被捏着后颈的白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季时,她对季时的情绪素来敏感,如今更是敏锐的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