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不死的,潇潇说笑了,你若要走,没人会拦,只是你现在身受重伤,恐怕不太方便。”韩非立马出来当和事佬,好言劝说,他真是真心话呀,没人会动她的,她现在也是看起来好像真的不太好,起码先留下来再说呀。
嬴政没有出言反对,盖聂和卫庄好像对这种场景也是无动于衷。
最起码我是看不出来他们两人有什么心灵上的波动,我只觉得我好像真的是在这两人身上栽了个大跟头,本以为他们是我的舔狗,没想到到头来真的是个狗。
“不必了。”听到韩非的话,我松了一口气,然后非常冷漠的拒绝了韩非,抓着李斯的手施展了咫尺天涯,瞬间消失。
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一招会不会成功,还因为我现在真的是快要晕倒了,但是最起码要到安全的地方。
最后我成功到达了陶然居,然后便倒了下来,口中不断的吐出鲜血。
还好我穿的是红衣服,否则那可就真真的有点难看了。
李斯在一旁着急的叫着我的名字,我想告诉他不必这般担心,像我这种女人是万万不可能吐血吐死的,毕竟女人这种食物每个月都会流血,只是吐点血而已,不必担心的。
最后我在李斯的呼唤声里面,彻底的失去了意识,说实话晕倒了之后感觉会更好一点,毕竟晕倒了就没那么痛了,天知道我是怎么忍住那种痛感在韩非嬴政面前装的跟个没事人似的,虽然我装得并不成功。
然后我又被痛醒了过来,真该死的,痛晕过去了又痛醒过来,我到底是遭了哪门子罪,我若是如今有意识我就朝自己脸上划几刀痛,都这么痛了,那么其他的痛也忍了。
痛苦之后我又连忙翻身,又在吐血了,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能出这么多的鲜血,且吐这么多血,居然还没有死。
我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从前做的是什么人,好像是李斯,也好像是白凤墨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我只是真的很疼,疼到脑子都快要炸开了,明明应该是胸口疼的。
我能感觉到有一个人握住了我的手,那个人的手很温暖又很熟悉,我在什么时候握过那个人的时候,但是不是李斯亦不是白凤墨鸦呀,在那样痛的环境里,我居然还有心思猜出来了。
是盖聂。
我想问他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应该陪在你的嬴政身边吗你就不怕嬴政的家伙被人给杀了,但是我太疼了,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像有一条活着的毒蛇在我胸口乱窜,不停的啃食着我的血肉,我就没有办法把那只毒蛇抓出来。
盖聂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也不知道他能说什么,然后等到听到门外好像有人要进来了,他才离开了,我想问他,你到底来干什么,你又能做些什么,你这般过来与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但是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我发现他了。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我是一个被割到手指都会喊疼的人,但是在这么痛的情况下,我居然连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来,我只是咬紧牙关。
说不出话,看不清人,连感觉这种东西也就只能感觉到疼了。
在深夜又来了一个人,这次是卫庄,我也不知道他们鬼谷弟子到底是什么毛病,总喜欢偷偷摸摸的来看人,但却又没办法给那个人什么,难道他们看人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吗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那么坚强过,一般来说这般的痛,不用一个晚上一个时辰,我都能给自己来一刀,自杀来个痛快,但是我还不能死,我若是死了嬴政的家伙是绝对不会放过李斯的,他是我的狗,我去了,他怎么办
我脑子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