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婉没能见到朋友,连宿父宿母是临时打招呼后就回到家中,跟没事人一样。
突事故,她也是万万没想到沈听琰的人气此之高,她这样无辜的人都成为了众矢之的。
楼下响起汽车的引擎声,宿婉趴在阳台上一边舔甜筒一边向看。
还有什么比冬天吃雪糕更快乐的事情了呢。
这一看不妙,冰淇淋球命运般地松动,从蛋筒无情坠落,啪嗒一声掉在了楼下男人的肩膀。
上一次是白色衬衫,目光凌冽。
这一次是黑色大衣,目光微微一窒随即恢复平静。
宿婉干巴巴地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才没有高空抛物的恶行。
男人面色苍白瘦削,眼型狭长凌冽,就在宿婉以为他要转身离开时,他忽然开口,嗓音比冬日的风还要凉“过来。”
果然,今非昔比,沈听琰再不是隐忍的少年了。
宿婉知犯错,跟着他回到卧室。
沈听琰的卧房以黑白灰为主调,冷冷清清。他合上门,转身对宿婉说道“给我清。”
俯视的姿态有些居高临下的冷峻。
宿婉拿起纸巾,默默给他擦拭干净。
大衣的质地极好,想必价格不菲,幸好沈听琰不计较钱的问题,擦擦衣服没什么,若是让她赔她肯定不从。
“擦干净了。”
“还有这里。”
沈听琰脱下大衣,衬衫领口处沾着几滴奶油。宿婉暗叹倒霉,抬起脚尖给他擦拭污渍。
沈听琰的身量瘦高颀长,偏生又站得笔直,宿婉将头凑近了才能看清黯淡的灯光弄脏的水渍。
她的呼吸轻轻柔柔,黑散乱,就像要靠在他的身上。
沈听琰的呼吸乱了。
“擦好了。”
“换衣服。”
“”
她眉毛一抖,望向沈听琰,对方表情冷漠,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不对的地方。
当事人都不害羞,她只好依言靠近了,缓缓解开衬衫扣。
解开一颗。
硬邦邦的线条感,结实的胸膛,锁骨纤细修长,颈窝处有一颗褐色的痣,看得鲜明。
“”宿婉晃了一,表面依旧面色不改,继续解开扣子。
“啪嗒。”
她刚解开,便听到低低的抽气声,男人低垂着头,呼吸灼热粗重,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中。
第六感告诉宿婉,这样下去有些危险。
她后退一步,便被抬起巴,略显冰凉的薄唇轻轻咬住她柔软甜美的唇,随即恨恨然地加重力道。
宿婉吃痛地惊呼,很快余音便被吞没在唇齿相连处,留含含糊糊的嘤咛。
他的肘抵着墙,将宿婉纤细的腰肢搂紧了,啃咬她丰盈柔软的唇瓣。
“我爱而不得”他低低哑哑地问,随即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唇。
宿婉被堵得喘不过气,只能无力地拽住他的肩膀免得腿软滑到在地上。
“我有上人”
“醉后叫她的名字”
沈听琰一句一句慢条斯理地审问,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舔咬她的脖颈。
宿婉身体敏感,被刺激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眼角沁出泪珠。
想躲躲不开,身体却又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不是”她断断续续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