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二睁大的双眼里有瞬间的不安,如坠云雾般的迷幻感蔓延。不二可以感觉到项间有些刺痛。
不二双眼相交的眸子深紫近黑,沉寂中有些惑人。指尖轻点项间烙痕,略带低温一下一下的划过。
相交的视线,有着不容许逃避的危险感,不二可以清楚的从那人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慌乱。项间的手指还在继续,双发似乎都染上了对方的气息。
“呵呵,一直以来被纵容的人,其实是我也说不定。”幸村说话间倾吐着呼吸,带着沉吟的低笑声在不二心底振动,一下一下的嵌入心底。
一直注视着不二的幸村微暗了下眼瞳,将那不足半指的间距填满。
一个真正意义的零距离
不二觉得自己也许是疯了,完全无力去阻止,甚至被引诱着回应。在这个也许会有人经过的美术室,完全的放任幸村,完全的放纵自己。他或许真的该正视这个人在心底的位置了,重要的让他几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不二逐渐合上双眼。
“叮叮”突然的响声两个人都听见了,不二吓了一跳。皱着眉抬眼看向依然投入的幸村,却没想幸村完全没有理会,
“叮叮”
“哦呀,部长不会等不耐烦就走了吧”仁王放下眼镜,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看着又一次无人接听的电话,一个指尖挂断。还没卸掉的假发有些歪掉了,露出里面本来的白毛。仁王索性将假发卸了下来,另一只手顺势在手机上按了重拨。
拿着梳子梳理着自己的白毛,另一只眼睛不时看着手机屏。在再一次没人接听后,手指没有停顿的接着按下重拨键。对着镜子看了看整理好的头发,仁王表示,他就是这么坚持不懈。
当然坚持不懈的仁王君,终于在第三遍的时候,将电话打通了。
“仁王,麻烦把衣服送到美术室来。嘟”
只是还没等狐狸君说什么,电话就断了。
“皮呦”疑惑的仁王君只是眨了眨铅碧的眼睛,难得皱眉的想了想。刚才的声音好像有点沙哑,难道他打扰到部长睡觉了
幸村挂掉电话,看不二还未回神。不由轻笑,但更多的是沁出水的温柔。将不二带入休息区。简单的休息室只有一张沙发和不高的木桌,是前几届学长添加的,毕竟学校能的只是学习用具罢了。用木质的屏风垒出的隔间,被和式的扇门阻隔在画室的最后,占据着最里面靠窗的优越位置。
将不二放到沙发上,并将有些皱褶的外套整理了下。已经平复了呼吸的不二,低着头像是在思索这什么,脸颊上是一直未消的燥热。幸村甚至有种恶略的愉悦感。但欺负过了,苦果还是要自己吃的。毕竟他所爱的人,是有着天才美名的不二周助。
“周助,我们不需要任何掩饰和压抑。”站着的幸村弯下腰,两只手捧起不二低着的脸,对着还有些迷茫的不二认真的开口“没有任何人比我们更了解彼此,所有的虚掩都是无济于事的。”
低吟的声音像是在诱惑般,一点一点的撬开不二的心。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一个与自己有着诸多相似又完完全全不同,甚至是相反的个体。在这个人面前,他无处可逃。
不,他别说是逃了,已经被引诱的弃甲曳兵了,剩下的只有无法抗拒的让这个人渲染自己所有的灵魂,直至,彼此再也无法分清彼此。
“碰碰幸村,不在吗”仁王推开美术室的门,在环视一周后敲了敲身旁的门框,自言自语的念道。
“等一下。”休息室里面的幸村侧头喊了声,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