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才能谈以后啊。”幸村不在意的看了眼忍足医生,笑着接下了亨特医生的话。他已经决定拼一把的事,怎么会退缩。他还没有重新站在球场上,他还没有听到那个答案。
忍足医生有些惊讶的看着幸村,从刚才的谈话中他听的出来,幸村应是已经知道手术的成功率了。也不知道是何时得知的,在这之前他完全没有察觉到。
在面对如此低的成功率的情况下,这个孩子没有任何绝望的在微笑着。有种绝处独断一切的骇然,就像是交付一切般,放弃无用的沮丧和消沉,在人生最大的赌博中淡然沉静。但并不是不害怕,似乎是堵上一切,又舍弃一切,在这场赌博结束前,将一切波涛归于死寂。用心中仅剩的信仰灼烧着生命的火焰。那是种浅蓝接近于白色的火焰,静静地燃烧,看似平凡而安静,却有着毁灭一切的热度。美丽却也让人害怕。
亨特医生接着询问了几项注意点后,就带着门外的人群离去了。而忍足医生并没有跟上,在所有人都走后才回头看向幸村。
“幸村君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忍足医生疑惑的问道,坐在病床边的幸村专注的看着手里的素描本,听到后没有抬头只是轻笑了下。
“不久之前。”
“抱歉,让你在手术前知道。”忍足医生有些歉意的说道,虽然是患者父母的意思,但眼前的这个少年却让人感到无端的压力,让他不由的为自己工作的失误道歉。没错,是工作的失误,指的并不是隐瞒这件事本身,而是指没有贯彻到底的欺骗。
“并没有什么,我知道这是父母的意思,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忍足医生本身并没有太大过错。”不论是否因为忍足医生,幸村并不会过多计较。隐瞒与否都不会改变这件事的结果,他是一定会接受这场手术的。
“这场手术我会担当亨特医生的助手,一切努力吧,幸村君。”忍足医生叹了口气,微笑着鼓励着幸村。
“谢谢。”幸村抬头目送着忍足医生离去,空着的右手拿起被放置在一旁的铅笔。笔尖滑动过纸面,留下一行清晰可见的文字
大好き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