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后厨比这里大得多。
查尔斯也没必要特意把猴子藏在这里。
周阳“军师，那些猴子放不放”
“不放，这群猴子放出去准捣蛋。”
李辞说，“要被查尔斯、或者老吴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说的也是。”周阳赞同李辞的说法。
不顾那些猴子叽叽抗议，把门关上。
离开关猴子的房间后，两人来到一间放映厅。
或者说是老旧的照相馆。
在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部老式照相机。
支着三脚架，其上盖着块黑布。
房间墙壁上贴满黑白相片。
这些相片是查尔斯小时候的生活照，但都是黑白的。
其中也有不少老院长及其妻子的身影。
“军、军师你看那个。”
周阳突然开口，声音还有些发抖。
李辞顺着周阳指的地方看过去。
那是一堆相片。
或者说，是一堆比较血腥的照片。
第一张，查尔斯浑身是伤趴在地上。
脖子戴着项圈，四肢被铐上镣铐。
眼神惊恐地看向远处，但相片并没把他视线所见的事物包括进来。
第二张，查尔斯坐在铁笼子里。
脖子上的项圈被取下，但四肢上的镣铐依旧在。
他垂头看向地上的食物。
由于像素过低的缘故，李辞并没看清那究竟是什么。
第三张，是全家福。
查尔斯站在院长及夫人身后，脸上带笑。
但这笑容却莫名的诡异，越看越让人后背发毛。
第四张，查尔斯在餐桌前进行用餐。
在他身后站着一位服务生。
那位服务生手里推着小车，小车上有只猴子。
猴子四肢藏在车内，只有脑袋露了出来。
第五张，是第四张的后续。
服务员白手套被染成黑色，查尔斯盘子里多了份食物。
小车上，猴脑耷拉着，在它的天灵盖，有个被敲开的大洞。
第六张，查尔斯手里拿着奖状，脸带微笑地看向镜头。
第七张
直到第十张。
不再是查尔斯的身影，而是一份精神鉴定报告。
鉴定医生x医生
被鉴定人查尔斯
鉴定事项是否存在心理疾病
鉴定结论存在严重人格分裂
周阳问“军师，院长是精神病吗”
李辞没回答周阳的问题。
在没看见这份精神病鉴定报告前，李辞不觉得奇怪。
可现在，他不再这么认为了。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的命运就被人安排好了。
是在他们来到教堂的时候还是之前老吴追杀他们
或者在更早
查尔斯八成是故意让他们看到这一切的。
这些并不是他凭空猜想。
老吴换画框被李辞发现，然后开始追二人。
但周阳在钻狗洞的时候，他并没有出手阻止。
然而，在李辞打算离开时，却对李辞下杀手。
很显然，老吴是需要留下个能传话的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