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神秘”鲁德培应道,手中动作不停,他此刻对这泰国人倒没什么兴趣,脑子里想的都是另一个人和与他晚上的赴约。
夏青见他接话,就开始讲述自己的看法,“这泰国人在当地的报道,我特意请得会泰语的同事帮我翻译的。”
“那消息我看了,只是报纸上的一角,没有详细说明,只是说,一家华裔全部死了,这就是那泰国人的家人。”
“只有一条他全家被杀的消息,可怎么杀的,被谁杀的,这报道里全没有写。我觉得这点很可疑。”
“不过你为什么要关注这个泰国人”夏青说出自己的疑问。
“他在台北开了公司,是我的生意伙伴。”鲁德培解释,以夏青的性子,不说明白她肯定会多想,他不想让夏青坏事,“他性格有些孤僻桀骜,我想了解他在泰国有什么经历。”
“所以你让我帮你留意”
“是,没想到他有过这种经历。”他本想借夏青的途径,看看这泰国人是否有马脚被人抓住,不过现在从夏青的反应看来,应该是没有。
“我以为你让我帮忙看下,这个人在过去有没有参与犯罪的经历”
刀叉碰撞的清脆声打断了夏青。
“一直在说话,先吃点东西。”他将面前切好那盘的小羊排推给夏青,他的绅士服务,从来都让夏青倍感舒适,夏青也不再多说,默默吃起来。
鲁德培看着夏青,心中一直盘算的问话,换了个方式问出来
“你从前拍拖,跟男朋友约会,也说那么多”
夏青当他是嫌自己话多,眨了眨眼,“嗯”
“说得都顾不上自己吃东西”他看夏青反应,心知问不出什么关于阿贵的事情,便转换口风,将话题引导在夏青身上。
夏青听了他揶揄自己,却马上想到今日上午的种种情形,顿时没了胃口,放下叉子,眼睛看着桌上某个虚无的点,似在回忆,鲁德培盯着她脸上的种种表情变化,最后都化为一抹冷笑。
“曾经也跟男友无话不说。”夏青的叉子像在把羊排当成那个前男友泄气,“不过,他既然自甘堕落,我也就无话可说,话不投机。”她也不愿向鲁德培多说,她和港生的过去种种。
“无妨。”鲁德培抿一口杯中的酒,若有所思。
他想着夏青,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么些年,身边也没什么人陪伴”
华港生拿着酒杯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学校里有些朋友还在联系。”
“没拍过拖”
“有过。”华港生含糊答着,猛灌了口酒,鲁德培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清楚他不愿多提,便换了个方向问道
“家里也没什么亲戚”
“父母都死得早,亲属都在大陆那边,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华港生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有,可能他们也不知道我。”
鲁德培起了好奇心,“那这些年都是谁供你读书”
华港生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我自己咯。”他这是一句实话,颇为嘲讽。
鲁德培皱了皱眉,阿贵的经历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艰难。
“本想着报警校,成为一名阿sir,也能养活自己。”他想起丢枪的事,摇了摇头,“不过在砵兰街,被两个歹人抢了手铐,锁在一处后巷,连枪也被夺走。”
鲁德培见他叹了口气,问道“若有机会,还想成为阿sir吗”
华港生几乎立刻认为鲁德培给他下了个套,他的内心即刻警觉起来。juian为什么要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