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对方是谁,好在对方及时地开口避免了他的尴尬,“我是阿萍。”
“阿萍啊。”华港生的思绪终于对上了相应的人,“我已不做酒楼那边啦,没有打个招呼就走了,向你赔礼。”他笑笑,电话的另一方也听到了他的歉意,并没有过分计较,只是道
“贵哥说笑了,我怎么敢责怪你只是酒楼这边有点事没有清楚,我打电话来问一下。”
“什么事”
“不要紧。”她听出来华港生一下变得严肃,连忙接道。“前几天有位姓华的先生,说自己在上一个老板在时就在做服侍生,问到他的工作可不可以延续。”
这番话一下引起华港生的诸多回忆,手臂隐隐作痛,那痛感的根源其实早就痊愈。只是仍有什么感觉残留在他的身上,他的心里
华港生晃晃神,才意识到电话另一头的阿萍仍在静静等待,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深究这个和自己真名同姓的男子是个什么来历,含糊道“那就让他继续上班吧,也不容易。”
阿萍听出了华港生的心不在焉,马上道“那我会通知他继续来上班的。”语气中有些难以察觉的惊喜,华港生心里有事,并未在意,就挂断了电话,叹了口气。
这一日华港生依旧待在鲁德培的办公室,其实给老板打打下手的日子比起之前更是轻松,或许是,鲁德培刻意不给他安排太多的事情,两个人有时只是坐在办公室,鲁德培工作时华港生很自觉地主动站在一旁帮忙,鲁德培无事时两人就在一起闲聊,年轻人消磨时间的方式无非就是烟酒与玩乐,只是华港生没有这个胆子在上班时间陪鲁德培做这些,即使鲁德培对他如此他也不敢。至于下班时间,他也从不向鲁德培发出什么邀请,鲁德培也从来没提过这一类的事情。他比华港生更清楚现在两人的关系是什么程度,他可不能冒失。
鲁德培有事出去了一段时间,今日真是比平时还要清闲,既没有人上来敲开办公室的门,也没有人打来电话,只有桌上的巧妙钟表才能提醒着华港生时间正在一秒一秒流逝。他摆弄着桌上的笔,就在华港生以为自己要和这办公室里的时间一起凝固住时,刺耳的电话铃声让他一下回过神,他立马上前拿起电话“ro office”
对方用不太熟练的广东话问道“鲁先生呢”
“鲁先生不在。”
对方立刻警觉起来,道“他秘书呢他的秘书阿标你不是”
华港生笑了笑,“不好意思,他秘书也不在,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是他的助手。”
对方只是冷淡道“不用了。等他有时间我会再打电话亲自问。”随即挂掉了电话。
华港生“哦”了一声,也挂了电话,这才是他现在最焦躁的问题。表面上看,他是比阿标风光,地位有着赶超的趋势,可这些核心的事情,他仍有些接触不到。而且对方的口音,听起来像是泰国人,这件事十分的可疑。但是华港生并没有再深想下去,他刚放下电话,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推门而入,两人碰面,无形的压力环绕在这办公室里,华港生偏过头,他在最不应该的地方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夏青先稳住情绪,上前微笑道“鲁先生呢”
华港生沉声道“他不在,有什么事你可以说给我听。”
夏青听他不在,又听华港生这样说,脸色一沉,随即又上前,面容里尽是讥讽嘲笑。
“你算什么人”说给他好笑,即使他现在可能在鲁德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