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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祝不是那种人,我能给他作保证。”江楼心道,“他自己很努力的。”
另外一边,裴慕隐低气压地坐在房间里。
他知道之前把话说重了,不管祝荧是不想坦白,还是不敢坦白,都是情有可原。
但自己就是心闷。
他懊恼地在草稿纸上涂涂抹抹,再是手机响了响,有串没有备注的号码发来了消息。
对方是祝荧的父亲。
在祝母的葬礼上,裴慕隐发现那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附近。他没惊动祝荧,独自前去驱赶,再被死缠烂打。
裴慕隐不想和这个浑浑噩噩的男人多废话,但也不想让他再打扰祝荧,所以这大半年来陆陆续续地打钱过去。
今天又来借了。
裴慕隐不耐烦地回了句“滚”,对方却不要脸地继续发。
我儿子都给你睡了,是睡得不满意么,就这么点钱你都不借
他冷冷地打字你少来利用他,再这么讲话别联系了。
那我以后直接去找他呗,你是不是想看他知道这事以后的反应
裴慕隐没被人这么威胁过,对方还是个自己看不起的地痞流氓。
他气得牙痒,忽地被轻轻敲了下房门。
祝荧说“我们聊聊,好不好”
“和顾临阑聊得那么投机,再来和我聊,我都怕扫了你的兴。”裴慕隐道,“和网吧店长说过辞职了没有”
“我会说的,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又没说错,明天轮到你值班了,再不提还得去那里吸二手烟。”
祝荧解释“这个月还差一天就能拿奖金”
裴慕隐道“那笔奖金我翻倍给你,你现在就给店长打电话。”
祝荧沉默了片刻,看着紧闭的门,又拉了拉门把手。
锁住了,他被关在外面。
他说“那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裴慕隐没有及时回应,因为祝父不停地发短信打电话,他怕祝荧进来以后看出端倪。
在屋里,他忍了又忍,打发般地转了一笔钱过去。
这样做完,裴慕隐开门出去,看到祝荧抱着膝盖坐在楼梯上。
祝荧的神情有些脆弱,眼睫微颤地望着窗外“不是你之前惯着我,让我慢慢没那么小心,变得在你身边也很自在的吗”
他还嘀咕“也是你说过喜欢我,想看我笑,不想看我伤心的样子可你现在让我好慌啊。”
裴慕隐坐到他旁边,啄了下他的发旋。
这是两人常用的安慰方式。
祝荧难过地躲闪了下,不让裴慕隐随心所欲地得逞。
但他没能完全拒绝,回避了几次之后,后脑勺抵着墙壁,被挤在角落里退无可退。裴慕隐强势霸道地吻着他,指尖摩挲过他敏感的腺体,教他浑身发软。
祝荧想咬裴慕隐的舌尖,又舍不得咬破,只能任由对方侵占。
转角处有灯光亮了起来,一开始他们以为是触发了声控灯,注意力集中在彼此之间,过了会才感到奇怪。
祝荧冒出一种可怕的猜测,整个人战栗起来,然后挣脱开裴慕隐的怀抱,望向了楼下。
他猝不及防地和裴母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