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了酒厂,他打算先进两百万的酒,如果前期销路可以,之后再进两百万。
他想过了,酒这种东西,就算卖得慢了些也不会过期。更何况有岭酒在前,昆酒要是投对了,收益肯定翻倍。
孙河禹比较慎重,只投了一百二十万,周青成跟着投了一百万。初步达成意思表示后,他们约了后天同酒厂签订合同。
苏徊意跟孙河禹一直聊到晚饭时间,两人正在构想一夜暴富的美好蓝图,苏持就回来了。
苏徊意坐在客厅里,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动响,赶紧同孙河禹小声道,“我哥回来了,先不说了”
孙河禹无语,“投资被你搞得跟偷情一样。”
苏徊意直接给他挂断。
回头,苏持正走进客厅,“又在和你一起喝酒的朋友讲电话”
苏徊意含糊地“嗯”了一声,企图转移话题,“大哥,怎么没看二哥跟你一起回来”
“有事”
“我想跟二哥道歉的。”苏徊意跃跃欲试,“你说我要不要给二哥也做点爱心便当”
苏持挑眉,“你是想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比如直接解决这个人。
苏徊意,“”
没过多久,苏简辰也回来了,他跟苏持打了个招呼后径直上楼。
苏徊意赶紧从沙发上缩下来,顶着根呆毛啪哒啪哒地撵上去。
苏持靠在客厅一侧的长桌边,抱着一只胳膊在看手机,他眼皮子抬了抬,又垂下去。
苏简辰的卧室在上二楼左手的第一间,离苏徊意的最远。
苏简辰刚进卧室换好衣服,门就被扣响了,“谁”
门开,露出苏徊意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他看了苏简辰一眼,不等人把他赶出去就像条沙丁鱼一样贴着门缝溜了进来,并且反手关上了门。
“二哥。”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苏简辰拧着眉大步走过来,伸手就要把他拽开。
苏徊意看到苏简辰这副恨不得给他两拳的气势就虚得厉害,他靠着门背企图汲取一些力量,“二哥,我把罗汉松给你搬过来了。”
苏简辰捉人的手一滞,面上表情却更加恐怖,“滚出去”
苏徊意抖着小手指指向阳台,“之前是我不好,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把我那盆赔给你,二哥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别再生气了行么。”
那句“可以不原谅”真的很卑微苦情戏。
苏徊意说完就殇了。
苏简辰看他耷拉着眼角像是要哭,脑中突然跳出昨晚厨房门口那一幕蜿蜒的水渍顺着他耷拉的眼角滑落,凝成一颗水珠挂在弧度优美的下颚。
平心而论,很让人有保护欲。
如果不是面前这人品行恶劣,苏简辰几乎就要摆摆手说“算了”。
但这是苏徊意,那个颠倒黑白、不知感恩、无数次踩踏别人底线的歹毒养弟。
苏简辰转身走向阳台,把那盆罗汉松端回了苏徊意面前,厌恶道,“拿走。”
苏徊意继续丢苦情台词,“我既然给了二哥,就不会再收回来”
“那好。”苏简辰突然将罗汉松高举头顶,作势就要摔下来。青筋从他的手背蜿蜒直小臂,可见用力之猛。
苏徊意吓了一跳,硬着头皮扑上去,双手握住苏简辰的手腕,“二哥,别摔”
这要真摔了,他俩的关系就彻底破裂了。
苏徊意的手指细腻纤长,握在苏简辰的手腕上,很悬殊的力量对比,画面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