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色笼罩着一切,平静的水面反射着他的倒影,周围时不时飞着点点萤火,但他的呼吸却还在紊乱。
脚边深不见底的湖水清的透彻,仿佛要把人吸入深渊。他把头上的狐面掀起,在湖面前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不识刚刚那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开,只是那时发自灵魂的想要去逃而已。
那是一种怪异的感受。
难受,浑身都在叫嚷着,如同撕裂,仿佛心脏被人握在手中,但他却又有一种整个人浸入温泉一般温暖。
奇怪吗奇怪。
比鲑鱼萝卜还要奇怪。
不仅奇怪,还很痛苦。
但痛苦又是什么感觉富冈义勇也说不出来。
或许这与他丢失的记忆有关,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本就已经丢弃了,他为什么还要在意。
富冈义勇缓缓睁开,把目光放到了面前的湖水上,他抬起步子,眼中完全没有了起伏的踏上了湖面。
或许人类站在水面上会陷入其中,但他不会。
他是鬼,生来就是鬼,也是水,生来就是水。
他可以随意的操纵任何属于水的东西,变成武器亦或者结界,站立其中也自然不会有问题。
这不是血鬼术,而是另一种算是本能的能力。
就好像自己本身就是水的本体一样。
夜风之中,远离的人群的黑发少年立于了湖面之上,祛灾狐面在黑夜中静静的躺在他的额上,注视着不远处的灯火。
而隐藏在湖底的眼睛,这时也在水底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锖兔猛然回过了头,危机感的突然出现让他警惕的看向了身后。
拿着面具被被拉着的小女孩疑惑,拽了拽前面的哥哥示意他停住。
怎么了吗
锖兔微皱眉头,看了一下周围没什么特别的人群之后收回了目光。
又是错觉吗
一开始是义勇,现在是鬼。
京都的这里,真的有什么在吗
「鬼舞辻无惨。」
那个十恶不赦的男人,会不会真的在这个地方。
正想着,不远处也飞过来了一只黑色的乌鸦,鎹鸦口中叼着六花刀锷日轮刀盘旋在了锖兔的头顶。
“嘎,水柱锖兔东南方,东南方”
鎹鸦聒噪的声音唤回了锖兔的思绪却也吸引了人群的注意,同样的,锖兔救下的那两个小孩子也是一脸惊讶的看向了它。
“会说话的乌鸦”小女孩不可思议道。
锖兔点了点头接过了鎹鸦口中的日轮刀,之后他蹲了下来看向两个小孩。
“不好意思,烟火大会不能陪你们了。”
既然鎹鸦会来,那么他的感觉应该不会错。
这附近就是有鬼存在。
“锖兔先生”
小男孩愣愣的看着锖兔,随后回过神给自己打了下气说道“一定要小心啊”
手上带着刀而且还有会说话的乌鸦锖兔先生一定是很厉害的人吧。
“好。”
锖兔微笑,之后揉了揉两个小孩子的发顶。
鬼杀队的人都知道,鬼杀队九柱之一的水柱锖兔是个很强的男人,也都知道这个男人训练时极为严格,但却对年纪小的小孩子非常温和。
尤其是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孩子。
对于这一点,据说虫柱的继子香